“怎么樣?”凌安安仰著臉問,眼里滿是期待。
“嗯,我媳婦手藝真好。”陸宴難得的說了句貼心話。
凌安安笑得一臉自豪:“知道就好,娶了我,你可算是娶到寶了,哼。”
看著她那一臉傲嬌的小模樣,陸宴失笑。
吃飯的時候,陸宴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安安,你你懷孕是不是兩個月了。”陸宴問著,想到什么臉還紅溫上了。
誰知那個小祖宗一臉沒放在心上的樣子,滿不在乎的說:“對呀,咋了?”
陸宴尷尬一咳:“兩個月,該產檢了。”
“不用,我在上海的時候做過的產檢。”凌安安不在意。
“要做的我還沒陪你做過產檢呢。”陸宴認真的說道。
凌安安從碗里抬頭看他認真的樣子,想了想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九點鐘的樣子,陸宴帶著凌安安來到了軍區的衛生所。
軍區的衛生所,是一排低矮的平房,石灰墻上刷著“救死扶傷,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
一進去就聞見空氣里面混著消毒水、碘伏的味道,凌安安皺眉。
陸宴帶著凌安安來到一個房間,里面坐著的是一個男醫生,五十出頭的樣子。
軍區衛生所就他一個老資格的婦科兼全科的醫生。
陸宴扶著媳婦在老鄭醫生對面坐下。
“小陸營長啊,把你媳婦肚子上的衣服撈起來,我要聽聽胎兒的胎心。”
老鄭一邊捂熱胎心聽診器,一邊對陸宴說道。
陸宴趕忙照做,兩個人還有些不好意思。
直到肚子撈起來,老鄭把聽診器貼在凌安安還沒有顯懷的肚皮上,房間里安靜得可怕。
“咚、咚、咚。”老鄭專心的聽著,像小火車一樣。
聽了一會,老鄭才收起聽診器,陸宴趕忙把媳婦的衣服放下,免得凍著。
老鄭皺眉道:“胎心弱,偏小,母親營養沒跟上,得多吃點葷腥。”
凌安安聞言,瞬間整個人像被定住的洋娃娃,愣了兩秒,眼圈刷的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