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說話?”顏如玉問,“被氣狠了?”
霍長鶴極慢的笑起來,笑容溫柔又真摯
,輕捧住她氣鼓鼓的臉:“沒有,這幾句話還氣不倒我。
我要是如此易怒,不知道被敵軍將了多少回。”
“我是覺得,被你護著的感覺,真好。”
顏如玉嘴角微微上揚:“那當(dāng)然。”
看著霍長鶴漆黑的眉眼,顏如玉笑容又凝固:“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易怒?被他幾句話就氣倒了?”
“我沒說,”霍長鶴立即表態(tài),“你與我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顏如玉追問。
“就是,你是女子,聽到這些混帳話,生氣也是應(yīng)該”
“哦,所以你覺得女子就該易怒,就該沖動?”
霍長鶴:“”
臉微微漲紅,不知如何解釋,看著顏如玉氣鼓鼓,忽然又笑著擁她入懷,越笑越大聲。
顏如玉手在他背上抓幾下:“你還笑!”
霍長鶴慢慢止聲,捧住她的臉,聲音溫柔:“嗯,如玉,你知不知道,最初的你,嚴肅冷厲緊繃,就像一把出鞘的寶劍,輕易不會笑,更不會外露任何情緒。”
“但現(xiàn)在的你,會生氣,會笑,會胡攪蠻纏,”霍長鶴手指按在她唇上,“這樣的嬌憨可愛。
我敬佩那樣的你,能面對一切風(fēng)雨,不靠我,不靠王府,不做任何人的菟絲花;
我也欣喜這樣的你,放下渾身戒備,像其它的女子一樣,好好生活。”
“無論哪樣的你,我都喜歡。”霍長鶴手指輕撫她唇,低頭輕吻,“我只是更心疼原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