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坐在管栩旁邊,明明沒有和管栩說太多話,但是管栩卻覺得他好像在關注著自己。
她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之前對她說的話,還有一些眼神和動作,都讓管栩感覺到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樣。
她真的好想問他,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問出口。
只好作罷。
中途還有敬酒的環節,謝竹淵強調他們隨意就好,不必弄太多敬酒的繁文縟節,心意到了即可。謝竹淵只喝了幾小杯,反倒是谷成宇喝的略微有些多,他不僅敬謝竹淵,還敬管栩。
他看向管栩時目光灼灼,讓她以茶代酒就行,然后自己盡數飲下。
管栩回應谷成宇,喝了一些茶水替代。
謝竹淵抬眼看著兩人,沒有說話。
快到尾聲時,謝竹淵去衛生間洗手,陳循也跟上。陳循喝的不多,還能和謝竹淵打趣。
謝竹淵低頭伸出手感應著自動出水,耐心的讓修長十指都洗涮在清澈的水流下。陳循在一旁八卦說道,“謝老師,管栩跟谷成宇可能快在一起了。”
淅瀝的水聲戛然而止。
謝竹淵站起身子收回手,看著陳循說道,“是嗎?”
陳循轉頭看謝竹淵,十分肯定的說,“當然,這種事情我不會胡說的,谷成宇都已經準備好了過兩天跟管栩告白。”
“而且之前兩人也經常一起上圖書館什么的,我估計就差個形式了。”
謝竹淵從一旁抽出紙巾,讓粗糙的紙巾摩擦著手背與十指,帶走手上的水滴。他淡淡地說道,“嗯,原來是這樣。”
包間內只有管栩和谷成宇在,谷成宇還有一些醉,他的目光變得更加直接,看著管栩。管栩被他看得有些發癢,移開看向門外,謝竹淵正推門而入。
四目相對,謝竹淵的眼神炙熱與谷成宇不相上下。
管栩尷尬,忍不住伸手去撓自己的脖子,她是真的有種全身發癢的感覺。
管栩沒注意,其實自己的脖子一塊到臉頰,還有肩膀,都出現了不均勻的紅斑。在她的抓撓之下,肌膚毛細血管充血更加明顯,紅的一片看起來有些觸目。
謝竹淵皺眉,走近她后輕輕抓住她的手腕,移開脖子,手指觸碰她臉側,管栩不自覺的往一邊偏轉。
謝竹淵觸碰她紅色的區域,管栩反而覺得越發的癢。想要奪回手去摸,謝竹淵拉住不讓,“別動。”
他觀察了一會兒然后看著管栩,”你脖子和臉側全都紅了,是不是對什么過敏?“
在一邊的谷成宇也看見,靠近管栩看著她的脖子,“是的,你這里怎么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