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第一次的了,依理。」盛平望著客廳中瑟瑟發抖的依理。
頸子、手腳腕還殘有尼龍繩紅印。
「對不起。」
「我說過什么理由也好,妳也必須在十時前回來吧?」
「是的…」依理想辯解,可是她突然找不到任何借口。
「走進后巷被輪奸也是妳的責任呢。」
「知道。」
「拆了縫線的陰戶,也是妳自己負責。」
「依理…會自己縫…縫回去的了。」
依理低頭,全身發抖沒有一刻停止。
「那么…昨晚守言他到底有沒有向你告白?」
「欸?」依理抬起頭,沒想到主人會這樣問。
「即是有吧。」
依理低下頭,身體突然不顫抖了,她吸了一口氣,然后問:「依理膽敢求一下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依理跟守言交往?」
盛言望著依理,眼睛似乎在掃描她的身體每一處。」
「難道妳也喜歡他了?」
依理點點頭。
盛平轉過頭,望著窗戶:「我不是說過,學校的關系要小心處理嗎?像妳這種漂亮性感的女生,男生會喜歡妳一點也不奇怪吧?可是妳卻把持不住,沒做好奴隸的身份。」
「他是不同的!」依理叫了出來。
「有什么不同?」
「他從來沒有上過依理。」
「那即是自閉宅男吧。」
「不是!」
依理語氣轉為憤怒了。
「那妳想怎么樣?一邊在學生當性奴一邊跟他拍拖嗎?然后一起上大學?真浪漫呢。」
「主人遲早都要娶陸樺了,為什么那么在意依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