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內側的滑膩白肉上,隱隱沾了些銹紅的血痕。屄口更是向外流淌著暗紅的血漬,陰唇之間都洇了些紅痕。粉嫩的花肉掛上點點滴滴的暗紅污漬,卻更顯得色情無比。
因此,哪怕明知女人癸水晦氣,這男人卻罵罵咧咧地依舊用勃起的雞巴頂進去,就著經血肏干起來。
看起來面黃肌瘦,一根雞巴卻是又長又粗,雖然有了經血的潤滑,突如其來的強硬進入卻依舊是痛得趙杏兒掙扎著尖叫出聲。然而身子被幾個大男人牢牢制住,掙扎卻直迎來更加粗暴的凌虐。小穴里疼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而淫蕩如她,竟漸漸地在疼痛里感覺到一絲奇怪的舒爽。
好痛,整根都捅進來了,直直地捅進子宮里去。穴口被肉棒撐開得繃成一個駭人的形狀,血水混合著淫水流出來,染得那里更顯得凄慘無比。被一群臟兮兮、臭烘烘的陌生人強行凌辱,屈辱感讓趙杏兒鼻子一酸,眼淚沿著眼角像是斷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來。她今日才發覺,原來過去謝鈞對她的折磨不過是些小打小鬧,真正被強奸的痛苦,讓她覺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塊菜板上的肉,被切、被剁、被烤、被吃,都由不得她做主。而謝鈞,至少是把她當做是個人的。
在這種場合想起謝鈞,似乎顯得有些奇怪。然而身下男人粗喘著在她體內射精時,趙杏兒神志恍惚地忍不住想,若是謝鈞聽說自己此刻被人奸淫了,是會后悔不該遣她來隴西、一怒之下誅殺掉這些暴民的九族,還是會氣她天生淫賤、連救災都不忘勾引個把臟男人?
「這小騷娘們兒,真他媽緊,」男人射完,抽出雞巴抖了抖,把肉棒上沾的血痕全都蹭到了她大腿上,口中還罵罵咧咧地道,「平日里干紅兒怎么著也得半個時辰才能射出來,今兒個這么快就射了!真他媽天生欠肏的賤屄!」
「你就吹吧!一起嫖的時候哪回你不是比我先出去?」另一個男人嘲笑了一句,上前接替前者,掏出那根黑乎乎、臟兮兮的粗玩意兒,三兩下擼硬了塞進去——「肏他媽,合著是真的!這緊得跟他媽王寡婦家的小閨女似的!」
剛剛提上褲子那人聞言,驚得罵了一句:「我操,王寡婦家小閨女今年才十五歲吧?你個畜生什么時候把她日了?」
「去年她出門打豬草叫我撞見了。你說這小爛蹄子自己跑到那犄角旮旯的地方不就是欠日?一開始還裝不樂意直哭呢,還不是干兩下就開始出水兒?」男人一邊干著趙杏兒,一邊津津有味地講著,「你們是不知道,王寡婦閨女那小嫩屄緊的來,一根毛都不長,一進去雞巴被唆得南燭原本應當與趙杏兒在城墻南門匯合,卻久久等不到她。章南燭心下覺得不好,帶著幾個土地開始沿著趙杏兒走過的地方,路過這草棚看見幾個人聚在一起一副可疑樣子,卻不想湊近了竟看到趙杏兒衣衫襤褸地被壓在當中,滿臉都是血痕和污漬。
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直沖腦海。章南燭怒罵了一句:「混賬!」擼起袖子便上前沖著正奸淫趙杏兒那人當臉一拳——其余人豈肯善罷甘休?一時間兩伙人便干起架來。面黃肌瘦的暴民對上文質彬彬的書生,竟然也是干了個不相上下。
然而畢竟章南燭不善武斗,逐漸地臉上掛了彩。好在年紀最小的那徒弟跑去喊了陳默溪,沒多久,烏壓壓一片衙役便趕過來,三兩下制住紅了眼的幾個外鄉暴民。陳默溪跑得最快,看著眼前這混亂殘忍的場面,看著被章南燭擁在懷里、蓋上了衣服,卻依舊掩不住哆哆嗦嗦發抖的模樣,氣得是雙目赤紅,眼淚一滴滴從瞪圓了的雙眼里往下落著,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胸脯不斷起伏著喘了幾下,竟然一口血噴出來。鮮血噴出去足足一尺遠,陳默溪嘴角掛了血,面色更加駭人了。方才還覺得這縣令不過是個軟脾氣小白臉的幾個犯人,此刻見到他這夜叉一般的面貌,終于后知后覺地開始害怕。
擦干凈嘴角的血跡,陳默溪咬著牙,眼神噴火一般地望向幾個始作俑者,顫抖著聲音斥道:「你們幾個刁民,光天化日之下搶占縣令夫人,是誰給你們的狗膽?!」
「什么縣令,滿滿的糧倉不放,看著老百姓挨餓無動于衷,不過是個狗官罷了!」方才提議奸淫趙杏兒那人大著膽子,梗著脖子罵道,「狗官的老婆自然也是母狗,我們幾個玩兒她還嫌臟呢!」
趙杏兒平素為人爽朗,醫術又佳,在縣城飽受愛戴。這不知好歹的玩意兒一句混賬話說出來,沒等陳默溪反應,衙役們先火了,當場便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把他圍在中間痛毆起來。
陳默溪也不制止,任由一班衙役把這幾人打了個半死,破抹布一般癱在地上,蒼白著臉色冷笑一聲:「你們不是說我永靖施給你們外縣人的粥吃不飽么?本官便好好喂喂你們這群不知好歹的玩意兒!來人!給我把這群人四肢都剁了,用火炙了喂給他們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