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已經絕塵而去,鰲放立刻就要騎馬去追,林風止發了話,“算了,今日先放他們一馬。”
鰲放不贊成,“他已經受了傷,眼下正是殺他的好時候,為何還要放虎歸山?”
林風止斜睨了他一眼,“你打得過他?”
鰲放一噎,“這不是還有你們嗎?”
林風止哼了一聲,“你沒看到那小子的身手又長進了嗎?這么多日不見,他竟然又變得厲害了不少。如今我們叁個想要將他殺了,恐怕還是沒有這么簡單。”
“你怎么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鰲放xiong口還疼著,他氣得嚷嚷,“你到底是哪邊的?那小子縱使再厲害,也不過才十九歲而已,他才拿劍多少年?現在我們叁個打他一個,我就不信還能被他逃了!”
“現在不就被他逃了嗎?”林風止陰惻惻道,“你著什么急?我說不殺他了嗎?你覺得我在害怕他,那之前你自己跟他打的時候為何還要喚我們出來?本來我們兩個是想在暗處再看看他的身手,等找到弱點再出手,你倒好,先把我們給叫出來了!”
鰲放被他堵得沒話說,也知道此事是自己做的不夠地道,半晌才低聲訥訥道,“誰知道這小子動作這么快?我身手不如他靈活,要是再不喚你們出來,就要死在他的劍下了。”
林風止涼涼地“呵”了一聲,“既然如此無用,就閉嘴。”
鰲放說不過他,也索性閉上嘴巴,xiong口處的鞭痕還火辣辣地疼,他捂著自己的xiong口,一張臉都要皺在一起。
林風止突然看向他xiong口的鞭痕,問他,“怎么樣?”
鰲放愣了一下,隨后用力點頭,“疼,疼死我了。”
“你身上這鞭還是我收了力的,便已經如此疼,孟樓身上那邊我可是使了十成的力。”林風止涼涼地說。
“那他后面還能跟我們打個平手?”鰲放大驚。
林風止面色也有些不好看,之前他知道孟樓身手好,但沒想到已經好到了這個地步,能在受了他一鞭的情況下還能來去自如。
要知道,以往他一鞭子下去,可是能直接抽死一個人的。
此人的武功,現在已經高到了這個地步嗎?
林風止緩緩道,“我們是能殺了他,但我們叁個也討不到什么好果子吃,與其豁出半條命殺了他,倒不如選個更簡單的方法。”
“什么方法?”鰲放朝他看去。
石川也側目。記住網站不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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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止,“他受了我一鞭,又挨了石川一刀,此刻雖然逃走,卻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與其費勁心思抓他,倒不如直接去吉安縣等他?他們要去江南,必定要從吉安過去,到時候他拖著病體,我們來個甕中捉鱉,豈不是更簡單了?”
鰲放點點頭,石川也垂目若有所思。
林風止暼了石川一眼,看到他xiong口的腳印,心中暗罵一聲廢物!
叁個人一起上,竟然有兩人都受傷了。
不過想到孟樓也挨了他一鞭,郁悶的心情這才稍稍好轉了一些。
宋良見他們在吵架,也不敢上前勸,此刻見幾人安靜下來了,騎著馬,緩緩行過來,“幾位大人,之后要怎么辦?”
人剛剛抓到手,卻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了,宋良心中是苦悶的,況且他們宋府的侍衛出來有十多個,眼下卻被孟樓殺得只剩他一人了,心中怎能不駭。
除此之外,這叁人是世子花了叁百萬兩白銀請回來的,如今人沒殺掉不說,竟然讓他在眼皮子底下逃了,心中有些不忿。
林風止沒看出來他的不滿,又或許是看出來了,只是并不在意,他吩咐道,“我們稍作修整,等會兒直接去吉安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