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靈沒想到,一只手就讓她gaochao了,在燭影飄搖的餐桌上,粗糲與柔軟,如礁石撞擊海浪,呢喃像一聲聲警報敲碎寂靜的夜。
因為痛覺神經比大多數人遲鈍,這種缺陷無可避免波及到快感神經,所以當她被一只手弄得噴出來,震驚帶來的快感遠大于gaochao本身。
柯靈趴在枕頭上瞎想,要是司機不起夜,他會不會幫她口,她接過吻,做過愛,但從沒讓別人的嘴碰過那里,奇怪的是,她做過那樣的夢,雷竟用紅舌頭舔她那里,還用白牙齒咬她yinchun,吸里面的水然后咕咚咕咚喝下去,只是這樣想著,腿間肌肉又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像一只剛開葷的小母羊,時刻想被觸碰。
起床時,雷竟和司機已經回市區(qū),只有她和康復師兩人吃早餐,偶爾扯幾句專業(yè)相關的閑話。
柯靈隨口問他有沒有駐場救援經歷,他說曾在一屆亞洲田徑錦標賽中當過自愿者,柯靈靈光乍現,問他駐場醫(yī)生需要掌握傷員的詳細身體資料并跟蹤治療嗎?
康復師的表情讓她心里懸起一塊石頭,即使雷竟在希臘打過比賽,即使姥姥的確當過駐場醫(yī)師,都不足以解釋那些照片和身體數據。而她只顧尋歡,正事兒一點沒做,還沒問雷竟是否認識何妙妍,過去那么多年,也許他根本就不記得,更也許她的感覺沒錯,姥姥就是對她有所隱瞞。
柯靈心又毛了,雖然毫無頭緒,也不愿意在這里浪費時間,恰巧姥姥來電話讓她回去拿落在家里的平安結,她便順勢以姥姥的腰傷為借口離開菱菁山莊。
雷太太是誠心挽留柯靈的,夸張點說,柯靈給她的感覺更像知己死黨,此前,她并不關心天宇和誰結婚,但如果這是能留住柯靈的理由,天宇就只能娶她。
換句話說,雷太太在乎的不是孫媳婦,而是一個脾氣相投的小朋友。
雷董派司機送柯靈回錦繡公寓,司機前腳走,她后腳就打車回大梧鎮(zhèn),途中收到銀行卡到賬1,000,000的提示信息,什么意思?救人的酬勞嗎?柯靈心里一陣陣發(fā)堵,她不是假清高,也不視金錢如糞土,但這筆錢讓她如鯁在喉。
她理解他們想表達感激的心情,對于雷家來說,一百萬不算什么,可她還怎么理直氣壯問雷竟要“補償”。
真可氣,她還是沒有雷竟的聯系方式!
悶悶不樂回到何氏白樓,姥姥仍在前院住著,已經能下床進行簡單活動,看到柯靈肩膀上的肩托也沒覺得意外,早見怪不怪。
柯靈不記得平安結是怎么掉的,就好像和這根繩的緣盡了,總會以各種方式遺失。
看著姥姥的稀疏白發(fā)和弓瘦腰身,滾在舌尖的問題,被生生咽回肚子里。
她獨自躲在后院研究那些照片,終于被她發(fā)現蹊蹺。
比對場地和賽服上的字母,比賽并非全在希臘舉行,而那張令她厭惡的編號1,背景依稀能看出二十三年前的日期,她出生那年。
也許姥姥早在二十三年前就參與過賽場救援,可為什么照片里的這張臉,這個acie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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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會讓她產生強烈的不適感。
這個白種人長得并不丑,褐色短發(fā),輪廓硬朗,透著運動員特有的陽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