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的姿勢維持了好一會兒,邢昊蒼這才戀戀不舍地抽出分身。
被他牢牢堵在她體內(nèi)的蜜液泄得到處都是。
幾乎同時,林知遙臉朝下地癱軟在床上,紅腫的穴肉還在一抽一抽的,兩條腿都快合不攏了。
心滿意足的男人側(cè)躺在一旁,然而她還是躺尸狀,他把身子挪了過去,xiong膛貼著女孩的后背,臉上洋溢著罕見的笑容。
這份純粹的快樂,透過緊貼的身體傳遞給了林知遙。
她像一條上了岸的魚,艱難地喘息著,任由他將她濡shi的墨發(fā)輕柔地?fù)艿蕉蟆?/p>
但他手掌一點(diǎn)都不老實,緩緩下移,裹住了汗涔涔的嬌乳,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揉完了左乳,換到她右乳。
林知遙累到壓根不想說話,他卻像個精力充沛到讓人抓狂的野孩子,在她身上好奇地探索。
直到虛軟的腿被邢昊蒼抬起,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
借助潤滑的體液,那根尺寸嚴(yán)重超標(biāo)的xingqi開疆拓土般往她體內(nèi)鉆,鉆到了最深處,邢昊蒼說:“遙遙,再來一次吧。”
這還不算最雞賊的。
她微張的唇被他俯身堵住,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唔唔聲。
許是饜足,他的動作要溫和很多,九淺一深地研磨,讓她沒辦法從快感中抽離。
籠罩著他們的暖色陽光漸漸褪去,整個房間沉入暗影。
兩人卻依舊癡纏,好似時間都失去了意義。
地板上,散落的透明薄膜,無聲地堆迭著。
直到女孩耗盡了最后一絲體力,徹底地昏睡過去,邢昊蒼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整整一周。
他們幾乎沒踏出過家門。
偶爾,林知遙試圖處理工作,剛在休閑椅上坐定,腰間便是一緊。
——邢昊蒼連人帶筆記本將她撈起,重新回到余熱未散的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