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霞峰秘聞?師祖傳信遞要情
正當眾人在殘破的望星崖上商議后續時,暮色中的殘垣斷壁在海風侵蝕下發出嗚咽。云逸腰間的星紋劍突然發出蜂鳴,劍鞘震顫著迸出火星,他慌忙按住劍柄,卻見裂痕處滲出的金色光點如活物般竄向空中。光點在空中交織纏繞,逐漸勾勒出一幅若隱若現的殘缺地圖,黯淡的光芒在海風里明明滅滅,似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是……”白發老者拄著斷裂的青玉羅盤踉蹌上前,渾濁的瞳孔猛地收縮。他布滿皺紋的手指顫抖著撫過光影,喉結滾動,聲音里滿是難以置信,“天霞峰的方位!當年魏任銘師伯帶領弟子探尋此峰,深入后便如石沉大海,再無音訊。那之后,關于那座山峰的傳言愈發詭異,有人說夜半能聽見山腹傳來鎖鏈拖拽聲,也有人目睹過血色霧氣在峰巔翻涌。”
暮色漸濃,濃重的鉛云壓得人喘不過氣,十洲五島的靈氣在血祭余波下仍未完全復蘇,大地仿佛一位重傷未愈的巨人,在寂靜中艱難喘息。荺塵等人循著星紋劍指引,如鬼魅般悄然潛入一座邊陲小鎮。青石板路上鋪滿破碎的枯葉,街邊酒肆里搖曳的昏黃燈光,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微弱。
“天門歸墟的石窟會吃人!”角落里的醉漢突然拍案而起,酒碗摔在地上迸裂,濺起的酒水混著污漬在地面蜿蜒,“上個月有修士仗著藝高膽大進去,結果只被拖出半截裹著黏液的殘肢,那黏液還在不斷腐蝕地面,滋滋作響!”他雙眼通紅,布滿血絲,聲音里滿是恐懼,仿佛那恐怖的場景仍在眼前。
話音未落,角落里戴斗笠的老者突然劇烈咳嗽,掌心的茶盞瞬間凝結出蛛網般的冰紋。黃雪蕓眼神一凜,不動聲色地將一縷火焰附在酒碗上。那火焰如靈蛇般悄無聲息地鉆進老者靴底,隨著老者起身離去,眾人遠遠跟隨。
穿過七彎八繞、彌漫著腐朽氣息的街巷,眾人尾隨著老者來到城隍廟前。月光下,斑駁的神像在風中搖晃,投下詭異的陰影。老者突然頓住,斗笠下發出桀桀怪笑,身體竟化作一灘黑水,在地面蔓延開來,唯有墻壁上殘留著幽冥教特有的暗紫色符咒,符咒閃爍著幽光,似在嘲笑眾人的警惕。
“陷阱!”魏楠大喝一聲,青銅尺橫空劃出璀璨星軌,北斗投影尚未成型,整座城隍廟轟然倒塌。無數骨刺破土而出,尖銳的骨刃泛著森冷的幽光,將眾人困在中央。云逸揮劍斬斷迎面刺來的骨刃,卻見劍鋒觸及之處騰起紫霧——正是噬魂骨蝶黏液的腐蝕痕跡。紫霧彌漫,所到之處,石塊迅速風化,發出令人牙酸的“沙沙”聲。
千鈞一發之際,遠方傳來悠揚的鐘聲,宛如黑暗中的一絲希望。一位白衣女子踏月而來,月光為她的身影鍍上一層朦朧的光暈。她手中玉笛吹奏的曲調空靈悅耳,竟將紫霧驅散。“各位若是想活命,就隨我來。”女子面紗下的嗓音清冷如泉,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她玉笛輕點,地面裂開一條散發著星輝的通道,通道內光芒閃爍,神秘而誘人。
地下密道中,潮濕的墻壁上長滿詭異的熒光苔蘚,將古老壁畫映照得忽明忽暗。壁畫上,深淵之主的豎瞳與《八方怪志圖》中的天門歸墟重疊,而魏任銘師伯正帶領弟子將一座寶塔殘片嵌入石窟祭壇。“原來師伯他們不是被困,而是在試圖重新封印!”荺塵猛地按住眉心發燙的星圖紋章,殘片與壁畫中的祭壇產生共鳴,在虛空中投射出動態影像。
影像里,幽冥教黑袍人獰笑現身,手中骨刃寒光閃爍,無情地刺穿了魏任銘的胸膛。但就在深淵力量即將得逞時,師伯的鮮血滴在寶塔殘片上,迸發的金光將所有人卷入未知空間。白衣女子摘下紗巾,露出與魏任銘七分相似的面容,眼中滿是堅毅,“我是魏任銘之女,天門歸墟的封印,該由我來完成。”
地面突然劇烈震動,密道頂部滲出暗紫色液體,如惡魔的涎水般滴落。女子玉笛暴漲,吹奏出震碎空間的曲調,“他們來了!幽冥教為了徹底喚醒深淵之主,正在抽取天霞峰的地脈靈氣!”荺塵等人對視一眼,握緊手中武器,眼中燃燒著堅定的火焰。這場跨越兩代人的守護之戰,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而他們,早已做好了為守護十洲五島而戰,同時尋找與之相關重要情報信息內容的準備。
話說回來,就在此時此刻,密道深處傳來鐵鏈拖曳的刺耳聲響,仿佛無數冤魂在黑暗中掙扎嘶吼。荺塵手中的星圖紋章驟然滾燙,一道金光沖天而起,穿透密道穹頂,在夜空中勾勒出殘缺的北斗星圖。星圖的中不斷閃現的畫面,突然瞳孔一縮:“我明白了!北斗七星冠就在天門歸墟的石窟祭壇中!但那里恐怕早已成為幽冥教的老巢!”
一陣陰風吹過,密道盡頭出現了數十道黑袍人影。為首的幽冥教教主摘下兜帽,露出半張腐爛的面孔,嘴角勾起陰森的笑容:“想要北斗七星冠?那就來取吧!不過你們有命拿,沒命走!”他手中的骨杖一揮,無數噬魂骨蝶從地底涌出,紫色的毒霧瞬間彌漫了整個密道。
白衣女子將玉笛橫在唇邊,吹奏出激昂的戰歌:“各位,這是我們守護十洲五島的最后機會!隨我沖出去,奪回北斗七星冠!”眾人握緊武器,眼中燃起決然的光芒。在悠揚的笛聲中,他們朝著幽冥教的方向沖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彌漫的紫霧中而這場關乎天下蒼生的決戰,才剛剛拉開序幕。
紫霧中,云逸的星紋劍率先迸發璀璨光芒,劍鋒劈開毒霧的剎那,竟在虛空中斬出一道星河殘影。幽冥教眾發出刺耳尖嘯,數十具骷髏兵從地底破土而出,骨爪上纏繞著暗紫色咒印,所過之處地磚寸寸龜裂。魏楠的青銅尺化作流光穿梭,每一次碰撞都濺起火星,可那些火星墜地便成噬人的黑藤,將眾人退路死死纏住。
黃雪蕓突然凌空躍起,周身火焰凝聚成三頭朱雀虛影,尖銳啼鳴震碎撲面而來的骨蝶。然而毒霧里突然伸出無數血肉模糊的手臂,指尖泛著詭異的磷火,生生將朱雀虛影撕扯成點點火星。白發老者急揮青玉羅盤,盤上殘缺的星圖投射出防護罩,卻在接觸咒印的瞬間發出不堪重負的嗡鳴。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荺塵的星圖紋章灼得眉心生疼,他突然瞥見壁畫上深淵之主豎瞳中閃過的幽光,“他們在用壁畫汲取我們的力量!毀掉壁畫!”話音未落,幽冥教教主手中骨杖重重頓地,密道頂部轟然坍塌,裹挾著腐臭氣息的石塊如暴雨傾瀉。
白衣女子玉笛連點,七道星芒沖天而起,暫時托起墜落的碎石。她發絲被力量波動吹得狂舞,面紗下的臉色愈發蒼白:“我支撐不了多久!你們快去祭壇!”云逸劍鋒與荺塵的星圖紋章相觸,兩股星辰之力轟然炸開,在密道墻壁轟出缺口。眾人魚貫而入的剎那,幽冥教教主的笑聲如毒蛇般鉆進耳膜:“你們以為能逃?天門歸墟的每塊磚石,都浸著深淵的詛咒!”
穿過布滿倒刺的狹窄通道,一座巨大的祭壇驟然出現在眼前。九根刻滿猙獰鬼面的石柱環繞中央高臺,北斗七星冠懸浮其上,冠冕鑲嵌的寶石正瘋狂吞吐著血色霧氣。祭壇邊緣密密麻麻排列著數十具修士尸體,胸口皆被挖出空洞,心臟位置插著散發幽光的骨片——正是魏任銘當年帶領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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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白衣女子哽咽出聲,指尖撫過最近一具尸體脖頸處的舊傷疤。突然,所有尸體同時睜眼,空洞的眼眶里爬出噬魂骨蝶,尸體們機械地舉起武器,組成陰森的戰陣。幽冥教教主的身影出現在祭壇頂端,他張開布滿尖牙的嘴,發出震天狂笑:“七星連命?沒有祭品,你們不過是待宰羔羊!”說著,骨杖指向魏任銘之女,“就用魏家血脈,完成最后獻祭!”
然而,就在這緊要的關頭與危急時刻…
轉機,卻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