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輩子投個好胎。”他露出惡魔的笑,便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江稚月瞪大了眼睛,看著后視鏡的方向。
車速不穩(wěn)定,道路不平穩(wěn),車身仍舊在顛簸。
林駿有些站不穩(wěn),咒罵了聲,江稚月眼睛瞪得更大了,仿佛要因為缺氧而脫力,林駿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就是這一刻!
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突然一腳踢向他的要害,用盡了全身力氣。
“啊!”
林駿突然一激靈,大腦一片空白,臉色慘白,痛的他險些背過氣去。
旁邊的公子哥們都下意識夾住了腿。
林駿松開手,江稚月就倒在駕駛座身側(cè),伸手便打開了車門。
林駿捂著褲襠,痛得幾乎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
“小,小賤人!”
他還想撲上來,這次不等他靠近,就被人一腳踹開,踩在腳下。
一雙精致的手工皮靴,已經(jīng)狠狠的踐踏在他的臉上,并用力反復(fù)碾壓。
如同惡魔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勇氣可嘉。”
大巴順利駛出隧道。
全車保持靜默。
沒有人敢和秦肆玩命,如果秦肆真的想玩命,那么贏家注定是他。
司機將大巴車倒了回去,接上了沿路落下的婦女兒童。
林駿目眥欲裂。
秦肆冷然一笑。
江稚月有些意外男人的決定。
秦肆睨了她一眼,她坐回了后排位置。
男人沉默良久,道:“課本上的知識學(xué)得不錯,缺乏經(jīng)驗。”
“林駿還在車上,隧道就沒你想的那么容易坍塌。”
江稚月動了動唇,下意識地想說什么,男人雙手抱xiong坐在前座,又恢復(fù)成了那冷冰冰的樣子。
大巴逐漸駛離暴亂區(qū),后續(xù)一切都順順利利,再無變故發(fā)生。
到了老城區(qū)和富人區(qū)的交接口,江稚月回望身后的道路,遠(yuǎn)處的跨海大橋仍舊一片火光,街上隨處可見,手里拿著武器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