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江稚月眼疾手快抓住了欄桿,勉強穩住了身形,否則她整個人都要跌入到男人的懷抱。
“秦少爺,這樣的游戲不好玩。”她不由壓低了聲音,語氣很輕,話卻很重。
顧兆野二十四小時都守著她,晚上睡覺都偷偷溜進來,她一睜開眼,就看到美少年令人驚艷的睡顏,雖說視覺上確實有著baozha性的沖擊和驚艷。
江稚月卻沒心思欣賞盛世美顏,看到顧兆野躺在她的床邊,把她擠到角落里,
我很喜歡呢,江稚月同學
江稚月只能用“結束”兩個字提醒男人。
他的唐突和逾越,都應該在列車抵達終點之時畫上句號。
他心中應當更為明白,若不是蕭景潤把她丟到了他身邊,他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毫無交集,他本因為蕭景潤的緣故提防她,敵視她。
如今他或許對她改變了看法,這只是他和她相處久了,產生的磁場化學反應。
秦肆精力旺盛,荷爾蒙異常旺盛,他執行的任務越危險,心里憋著那股惡氣就越強烈,要發泄的欲更為恐怖。
江稚月尤為記得肩膀上的痛感,直到現在還沒有消失的痕跡,她真應該慶幸顧兆野沒有動手動腳,否則就算解釋清楚了,顧兆野也不會相信。
男人勾起她耳邊的發絲,指腹力道極重的撫過她頸項上靠近鎖骨處的印記,冷薄的唇略微勾起了一道淡淡的弧。
列車離開隧道,天光大亮。
江稚月不適的瞇了下眼,秦肆直起了身子,背脊挺拔,不怒自威。
忽視他的指腹依舊輕觸在她的鎖骨上,女孩xiong前衣襟凌亂了些,露出了修長白皙的天鵝頸,在陽光的映照下,更添幾分晶瑩剔透的美麗。
江稚月看著男人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猜到了他還想做些什么,雪膚美顏,只會勾得男人眼中的暗意更重。
那晦澀而濃稠的暗芒在他漆黑的眼珠中流轉,仿佛要把她的靈魂都一并吸入其中。
他什么都沒說,眼神表露了一切。
無論身處何地,他總是用這樣的目光緊緊鎖住她。
“秦少爺”江稚月低低喚了一聲,語氣中帶著無奈,“我很疼。”
秦肆勾起嘴角,便把手中的籌碼放入她的掌心,大掌依舊包裹著柔軟的小手,她的手好小,細細的一根手指頭,指甲修剪得圓潤而干凈。
秦肆微微用力,她又吃痛地低呼了一聲,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江稚月擔心被人聽見,便咬住了唇。
女孩皺著眉,終于瞪著眼凝著男人。
秦肆臉上毫無表情,薄唇又向上翹了翹。
他終于松開了她。
江稚月抬腳就跑,身后卻傳來男人冷冰冰的聲音,“游戲結束了,忘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