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雪白的土地,倒著抹狼狽的身影。
李醫師痛哭流涕,不知道短時間內在樓上遭遇了什么,竟成了這副德行。
眾人皆畏懼地看過去,他瘋狂地從地上爬起,妄想伸手抱住男人的大腿求饒,卻被楚君越無情避開。
那張威嚴的俊顏上,毫無半點情面。
男人的行事作風,正如傳言中一般,鐵面無私,狠厲無情。
無論是誰,犯了事的落在他手上,都不得善終。
只聽砰地一聲槍響,這一槍由楚君越執行。
李醫師無力倒在血泊中,飛濺出來的血滴順著白色的雪花,濺落滿地。
圍觀眾人齊齊嚇了一跳,眸露驚懼。
醫院領導一眾人,更是嚇得腿軟,直接跪下去,連滾帶爬的到了男人面前。
“楚少爺,鐘仁的事情實在和我們無關,我們真不知道這個小子居然膽敢背著醫院擅自濫用藥物,給病人加大劑量……”
“下不為例。”楚君越只道。
領導們連連點頭,臉色漲紅,“下,下不為例”
其實醫院為了控制病人,濫用藥物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經常鬧出人命,不過交錢了事,警察署便也不聞不問。
楚君越的到來,則意味著徹底不同了。
他能以雷霆般速度找上李醫師,無非是李醫師身為精神科大夫,是最容易接觸到氟丙戊類藥物。
江稚月在
第六、七日
新緬蘭州前警察署署長含冤而死,有人為其翻案,然而,署長的兒子卻慘死精神病院!
這一消息如驟風席卷,僅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蘭登堡。
這消息也傳到了盛老太太耳朵里。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主廳。
盛老太太如往常一樣坐在桌前,一邊享用著早餐,一邊聽著早間新聞。
廣播傳出關于前警察署署長之子慘死的報道,她手中的勺子不禁微微一頓,臉上迅疾閃過一抹微妙之情。
盛老爺子在閱讀早間新聞報,忽然留意到這則報道,不由得放下了報紙,眉頭微皺起,道:“這位鐘署長啊,說起來我們還和他有過一面之緣?!?/p>
盛老太太神色如常,輕聲笑:“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居然還記得這么清楚?!?/p>
盛老爺子也笑,笑容有些微妙。
那是盛月走丟的第五年,他帶著盛老太太首次參加外州的宴會,向其他各大州的家主正式宣告盛老太太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