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挺會審時度勢,知道他們幾個人里面誰靠譜,不過居然不是和她一起逃跑的秦肆,這出乎了牧蓮生的意料。
因為他們是朋友嗎?在游輪的那個晚上,他說服秦肆去到她的房間,秦肆靠在墻壁上沉默的幾秒里,難道真的沒有一丁點想法嗎?
現在看來,那可未必。
明明都是早有了不純心思的人,卻自持身份,最后落得下乘。
牧蓮生看她一臉若無其事,“我這樣對你,你不會生氣?”
憑什么都是他在難受?這簡直是牧蓮生從未體驗過的感受,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克星。
“生氣又不能解決問題。”江稚月目的是拿走盛家旁系的資金單據,既然已然得手,何必再徒生怨氣?至于牧蓮生在想什么,她也不關心。
她徑直離開,身上飄散一股淡淡的酒味,牧蓮生聞到了那股味道,便堵住了她的去路。
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抽出了一張紙巾,擦拭了她唇邊的酒液,都是他渡給她的味道。
“知道你酒精過敏,今天準備的都是果酒。”
幾乎沒有酒精含量,她不會產生任何不適。
江稚月皺了皺眉,牧蓮生扔掉紙巾,用溫潤的指腹擦過她的唇角,指尖沾染了她的味道,他不禁放在唇畔舔了舔。
神情又恢復了往日的邪肆,眉眼間透出一股濃冶。
“江稚月,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哭著求我。”
他會找到她的弱點,但他不會那么無聊,拿江婉柔來威脅她,他會找出比江婉柔更重要的東西。
牧蓮生真想吃了她。
以至于江稚月的身影走遠,他陰沉沉的緊盯著她消失的方向,也未收斂直白而露骨的目光。
沙發上遺落著一方手帕,是少女先前擦拭身上酒漬時留下的。
絲帕上輕柔的每一角,都緊貼著那具嬌美的身軀撫過。
牧蓮生靠在沙發上,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氣。
那絲帕覆蓋在男人的下腹。
他掏出打火機,點了根煙,那雙充滿邪氣的眼眸,在煙霧繚繞中顯得愈發暗欲。
呼吸都粗重了些。
較量
周末,盛家傳來了消息,盛老爺子身體微恙,思女心切,特地邀請江婉柔回老宅共進午餐。
江婉柔不太情愿前往,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拒絕邀請,怕是會被指責不孝順。
江稚月還賴在床上,聽到這個消息,忙從房間里跑了出來。
她穿了件田園風睡裙,草莓格紋設計,本身甜美的氣質這下直接拉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