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爺子承諾他,不殺這些無辜的綁匪,最后在他安全回到蕭家的當晚,主犯都已經全部被處決。
他再次回到原處,廢墟早已化為了焦土。
這就是蕭景潤的故事。
當蕭景潤說完這個故事,剛好走到樓下,侍從恭敬的為他拉開車門,男人得天獨厚的身形,仍像融在光影里。
耀眼的驕陽,將他挺拔的身影勾勒得更加深邃,仿佛他本身就是一幅畫,與周遭的萬物都格格不入,卻又無比和諧。
“我的故事,能否打動你呢?江稚月同學。”
男人的笑容融在了浩瀚的天光。
江稚月的意識定格在男人的微笑上,不知什么時候沉默了,秦肆半晌沒有聽到她的回答,轉過身去,下一刻她臉頰幾乎埋進他雄厚的xiong膛。
“看來,你和蕭景潤進行了一場愉快的談話。”秦肆冰冷的眼瞳卷起凜冽的漩渦,冷冷的薄唇抵在她唇角。
江稚月敢開口反駁,他便會毫不猶豫地咬上她的唇瓣。
她緊抿住了唇,側頭躲過他的侵襲,“不要這樣。”
這種語氣讓她聯想到了牧蓮生,陰晴不定的陰陽怪氣。
江稚月推了推硬邦邦的xiong膛,秦肆的肌肉太結實,她使上力氣也沒把他推動,秦肆冷眸不動地注視她,手掌抬起,像安慰害怕的小動物一樣壓了壓她的頭頂。
他動作緩慢,甚至帶了一絲遲疑,秦肆也不太習慣做出過于親昵的動作,“哪樣。”
他只是好奇她和別人相處會聊些什么,會不會像他一樣,她總是不知道該和他說什么。
秦肆本身不是話多的性子,江稚月不愿開口,他貧瘠的男女聊天話題更不知道要講什么才好。
但他希望彼此能夠親密一點,建立親密的橋梁,不止是肢體上的接觸,還有語言。
秦肆認為自己應該更加善于表達,可她和那些死士、下屬都不一樣,她是個柔軟而心思細膩的女孩,他要用更柔軟的態度面對她。
“你熬了兩天,早點休息。”秦肆上半身是赤裸的,涂抹在他肩背上的藥物還殘留了她獨有的香氣,江稚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當她陷入沉思,小巧的下巴都不禁擱在了他的肩頭,就像一個小掛件靠在他身上。
秦肆兩只手掐著江稚月的腰,便能將她輕松舉起,江稚月只感身體騰空而起,被男人放到了床上。
空空蕩蕩的貴賓休息室,一張大床和豪華沙發,三個男人達成了一致決定,他們會住在隔壁的房間,絕對不打擾江稚月的私人休息時間。
江稚月克制住心底的不適感,秦肆撩起了唇角,“等你睡著了,我去隔壁。”
他剛說完,就遞了杯溫水給她,“我守著你。”
江稚月的確有了口渴的滋味,雙手捧著溫熱的玻璃杯,淺淺地喝下了一小口,她盯著男人沉冷的眉眼,猶豫了下,還是沖他招了招手,示意秦肆靠近一點。
“請幫我一個忙”她貼著他的耳畔,像是酥麻的小羽毛撩過他的心尖。
待女孩陷入睡眠,秦肆看著玻璃杯中剩下的水,喉結不禁滾動了下。
江稚月睡得很沉。
她熬了兩天,身體受不住,加上男人早已在她的水杯里添加了助眠藥物,秦肆眼中不禁劃過一抹深意,她心里最信任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