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熬了兩天,身體受不住,加上男人早已在她的水杯里添加了助眠藥物,秦肆眼中不禁劃過一抹深意,她心里最信任的人是他。
他想吃掉她,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
秦肆俯下身,在女孩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下一秒,眼中深邃殘冷的風暴凝結,視線轉向后方緊閉的大門,那里落下一片陰影,有人雙手抱xiong低低笑了幾聲,xiong膛和肩膀都在劇烈震動。
那雙桃花眼,似乎銳利的穿透了緊閉的門扉,透過那一絲微小的縫隙窺見房內的景象。
牧蓮生露出一截性感的脖頸,狹起眸子,推門而入。
“錚——”
蝴蝶刀穿梭在空氣中,攜帶著寒光的刀狠狠扎進了距離牧蓮生面頰一寸的墻壁上。
鋒利的刀身顫動著,恍出男人一雙攝人的眼睛。
牧蓮生咬住煙頭,在進門之前,挑挑眉還是扔在地上碾滅。
“我們的秦少爺,真是護妻心切啊。”
他笑得很邪氣,“你有萬全的把握,能讓她完完全全屬于你嗎?”
牧蓮生和秦肆從小玩到大,這發小的友誼究竟有幾分他們心里清楚。
“她的志向可是遠走高飛,等盛家的事情塵埃落定,她逃跑的機票都看好了,準備隨時跑路。”
牧蓮生臉上的表情是不加以掩飾的幽暗,他其實也是想得到她的吧,所以給盛家撥款的節骨眼又猶豫了。
“我給你個建議,不如借著盛家的事,讓她名正言順的消失好了,把她永遠的藏起來。”
別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女人
魔鬼的引誘,總是在不經意間。
牧蓮生的腳步輕幽幽走近,可惜秦肆不吃這一套,冷冷地吐出單音節,“滾。”
牧蓮生一側好看的眉毛揚起,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床邊,和男人對視的一秒,分明是挑釁。
“這死丫頭挺沒良心啊,懷安被打成那樣,她居然還有心思睡覺。”
透過明亮的玻璃窗,病房內盛懷安的情況一覽無余,但是從盛懷安的病房,卻無法看到這邊的景象。
“你也喜歡玩禁忌。”牧蓮生浮現一個禁忌而幽邪的笑,“嘖,一窗之隔,你不會趁懷安昏迷之時,還想讓這小丫頭做你的女人吧。”
也只有他敢開這種玩笑,秦肆手里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牧蓮生脖頸最纖細的大動脈,黑色的槍口瞬間沉了下去,猶如猛獸般猙獰的就能貫穿他的脖子。
他是個向來動手解決,絕不會廢話的性子。
牧蓮生不是初次領教他的性子,但是首次見到秦肆如此較真的表情,嘴角噙著的笑深了深,“你這討人厭的性格,怎么會有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