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恪守規矩,讓秦肆鉆了空子。
楚君越甚至在想,江稚月不找他合作的原因,是否因為他把對家人的保護方式,潛意識地施加到了她身上,讓江稚月缺少了自由發揮的空間。
可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電話另一端的環境有些嘈雜,楚君越匆匆說了幾句,最后落下了句,“看新聞。”隨后掛斷。
窗外的雨聲,滴滴答答敲打著窗戶,秦肆隨手在屏幕上點了幾下,放了手機,轉過身來,修長手臂繞過江稚月的腰肢,把身上的薄毯拉下,像是宣告專屬的領地將她圈在懷里。
“在想君越?”
“”江稚月聲音悶悶地,“你別亂猜我的心思。”
秦肆,“你想跟他說什么,我代為轉告。”
江稚月:“”
秦肆那張嘴一開口,事情弄得更復雜。
“大家知道你來了我家,你還不走,一會兒天亮了,萬一外面有記者守著。”江稚月說:“那些媒體又要捕風捉影,大肆渲染什么‘秦家少爺前腳退婚,后腳又結新歡……”
蘭登堡的媒體總是喜歡夸大其詞,一些世家大族的年輕人短暫地約會幾天,結果媒體大肆宣揚,聲稱兩家即將奉子成婚。
江稚月見識過他們的厲害,不愿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秦肆這樣的人卻擁有著極高的存在感,他對秦父動手的那一刻,就撕開了神秘的面紗。
“原來你這么會說。”秦肆倒覺得有趣,江稚月一直背對著他,看不清那張鮮活的小表情,但能想象她靈動嬌俏的眉眼。
他摟著眉眼柔靜又柔軟可欺的少女,推高她的裙擺,薄唇在她頸窩處落下一片shi熱,“可愛。”
男人不擅長說情話,用詞直白,這種直接的表達方式讓江稚月有些不好招架,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與異性的接觸也僅限來到這個世界后。
未經人事的女孩怎禁得住男人的一再貼近,“秦肆。”
她抓緊了薄毯,長長的睫毛如蝴蝶振翅般顫動。
“轉過身來。”秦肆環住她的細腰,以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迫使江稚月轉身面對著他,輕軟的薄毯遮不住兩人的糾纏。
秦肆撫摸她臉蛋和頰邊的發絲,慢慢地吻她。
男人無師自通的速度進步得太快,索取也毫無節制,梔子花的淡香環繞上鼻息,想起蕭景潤送她的那一束梔子花,唇齒的熱度有了幾分狠勁。
江稚月細膩的肌膚生出一片雞皮疙瘩,忙不迭地伸手將人推開,“你又咬我,要咬壞了。”
秦肆呼吸粗重,這樣的接觸根本無法平息體內那早就燃燒沸騰的火焰,太陽穴邊青筋突突跳兩下。
明明知道江稚月指的是shi軟的嘴唇經不起他的掠奪,但就覺得這幾個字有些歧義,她的語氣聽來就像撒嬌。
秦肆耳朵酥麻,心又軟了,他還真就吃這套。
男人緩了口氣,伸手把女孩摟在懷里,這次放沉了呼吸,道:“睡吧,不鬧了。”
事情過猶而不及。
這是什么地方,他心里有數。
江稚月被抱得太緊了,他的力氣很重,只能抓住秦肆的手,提醒他放松一些。
秦肆又喘了口氣,按著她細嫩的腰,冰涼的大掌毫無阻礙地貼在柔軟的肌膚上,深黑的眸子沉了又沉,“介意我訂過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