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懷安的目標只有江稚月。
話已說到這個份上,撫摸她臉龐的指尖,指腹出人意料的強勢,薄繭刮得她有點疼。
盛懷安克制著眼底翻涌的情緒,涼薄的唇漸漸湊近,幾乎要觸碰她的唇瓣,僅是輕輕一擦,如蜻蜓點水短暫。
盛懷安卻沒有意識到這個舉動,他道:“稚月,永遠留在我身邊。”
“我絕不會讓任何人把你搶走。”
毋庸置疑
江稚月有些意外地抬起頭,不確定那句話是否幻聽,她看著盛懷安,眼中閃過一絲怔忪。
盛懷安垂在身側的手,緊攥成了拳頭,他像意識到了什么,薄唇緊抿的線條清晰而利落。
“我”
他張了張嘴,“嚇到你了嗎?稚月。”
“我只是太舍不得你了,我”盛懷安克制著內心的翻涌,語氣故作輕松地說,“這么多年來,
紅顏一笑
眾人都不敢有任何反應,就連被熱茶潑中的貴客,看到小少爺臉上露出的惡意笑容,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全場敢教訓顧兆野的只有顧父,顧兆野和顧父關系不好,總遭受顧父的追打,兒時的顧兆野早已當成了家常便飯。
顧兆野欺負人不需要理由,一句“看你不爽”就能詮釋動機。
江稚月覺得時間有點晚,沒有回復他,隨后,她打開關于蒙特州的房源信息,認真地搜索起來。
一門之隔,盛懷安靠在門上,有些浸shi的衣料貼著冰涼的門板,似乎才能抑制脫韁的跳動。
錯了,他建議楚君越去找她,并非要把楚君越推給她。
他是想打亂她的決定,攪亂她的心,愿她誰都不選,能拖延一時便拖延一時,哪怕多爭取一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