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進門時聽到里面說著什么“本宮如何”、“殿下真妙”時還一頭霧水,此刻哪不知這兩個yin賤之人在做什么?
想著其中關鍵,朱瓊枝嫌棄惡心。
燭火之中,許蘿筠一時懵了。
她只是下意識用一直沒有褪下的禮服裹緊了身軀,現在只見徐風晴憤怒鄙夷地看著她。
許蘿筠陡然被捉了現行,如今想到后果不禁瑟瑟發抖,沒了平日里的鎮定和伶牙俐齒:“公主殿下,不是這樣的……”
朱瓊枝大喊道:“還能是什么樣?你平日如何教我的?”
余統拿著繩子走了過去,許蘿筠尖叫著:“你敢!”
但徐風晴走過去一把拽掉了那件禮服,嫌棄地丟在了地上。
許蘿筠片縷不存,忽然竟像是瘋了般不遮掩,反而雙手連揮。
她畢竟只是剛過三十歲,余統看她這瘋樣,更警惕地卻是那年輕的門子。
“駙馬爺,您還是來幫幫老奴。”
這種場面,趙輝和朱瓊枝都不好親眼目睹。
此刻聽到余統這么說,趙輝只說道:“又飛不出去,堵著門就好。許蘿筠,費司正頃刻就至,你說他看見這場面又如何?賀門房,若非她樂意,你也不敢做這些事,你莫要自誤,穿好衣服束手就擒為好。”
“別污了駙馬爺的眼!我來!”
徐風晴竟彪悍得很,看余統那樣就不滿意地瞪了他一眼。
她過去抬腳就踹,又徑直幾個巴掌扇得還在瘋癲的許蘿筠暈頭轉向,旋即壓住她讓余統過來捆好她的雙臂。
過程里那門子一直癱坐一旁瑟瑟發抖。
他平日里只見到許蘿筠一言九鼎,哪知道頃刻間跌落成泥。
、臭不要臉!
公主駙馬齊至,繩索都帶了,枉他覺得沒人瞧見。也許前面兩回就被發覺了,今夜才準備周全來捉奸。
說他膽小吧,他膽大到和公主府典正勾搭上了,還和她玩上了角色扮演。
但說他膽大吧,他此刻卻是既被嚇得一蹶不振,又失禁當場。
自從這里有了動靜,梅雨暗又去喊人了,費緡很快就到了慎思堂外。
趙輝對著他說道:“你自己過去看看吧。許蘿筠與門房tongjian,還穿著公主殿下禮服行那丑事。你與她淵源不淺,此刻當劃清界限才是。”
費緡其實早有心理準備,要不然當日怎么會和許蘿筠說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