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二層的一個包廂里,石門集團董事長曲文石,江北大學校團委書記彭越,以及宋思銘坐在了一起。
菜是酒店提前就安排好的,都是瀾滄當地的特色菜,不到十分鐘就上齊了。
“我還真不知道宋鄉長是江北大學的高材生。”
曲文石感慨著說道。
“主要是曲董的獎學金,設立地稍晚了一年,如果提前一年,你和宋鄉長在那時候就認識了,因為以宋鄉長的水平,肯定能拿到曲董的獎學金。”
彭越呵呵笑道。
曲文石獎學金的設立時間正好在宋思銘畢業那年的九月份,完美地與宋思銘擦肩而過。
彭越說完,宋思銘搭腔道:“聽說曲董的獎學金高達兩萬元,如果我能趕上,大學期間過得就不會那么苦了。”
“這是我的失誤,我本來很早就想回江北設立獎學金的,但石門山那邊不是這事,就是那事,以至于推遲了好幾年。”
曲文石無奈地說道。
石門山也是最近十來年,才走上正軌,不用他來操心,剛剛開始的時候,也不是忙不完的事。
曲文石印象中,自己那幾年,凌晨一點之前,就沒睡過覺。
“曲董,你可別聽宋鄉長瞎說。”
“他大學過得苦,并不是沒錢,而是把賺到的錢,都捐給福利院了,我記得宋鄉長那會兒不但在校內拿了一個勤工儉學的崗位,校外還兼著兩份家教,捐款的時候,幾千幾千地往外捐,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捐完了,就開始吃糠咽菜。”
對于宋思銘大學期間的事跡,彭越有足夠的發言權。
“是嗎?”
“這么算的話,我做的那點慈善,在宋鄉長面前,根本不夠看啊!”
曲文石說道。
他成功之后,確實捐了不少錢,但與他的身家相比,就是九牛一毛,而宋思銘幾乎是捐出了全部身家。
關鍵,宋思銘那時候還在上大學,一切收入,都是兼職所得,實在讓人欽佩。
“曲董說笑了。”
“我跟曲董的情況不一樣。”
“曲董是純粹地做慈善。”
“而我屬于飲水思源,因為我自己就是在福利院長大的,沒有那些愛心人士,我根本就沒機會上大學,我是把我之前得到的,轉給后續需要的人。”
宋思銘解釋道。
“宋鄉長是孤兒?”
曲文石有些驚訝。
“是,剛出生沒幾天,就被放在福利院門口,至今,我也不知道自己親生父母是誰,是否尚在人間。”
宋思銘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