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期的中國儒學,和歐洲中世紀的經院哲學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第一,在信仰上都很狹隘,要么尊孔、要么敬上帝,任何異端都沒有立足之地;第二,其理論系統都很繁雜,空洞,毫無意義;第三,壓抑人x中的自由主義因素,尤其是把x歸結為罪惡。幸運的是,意大利的文藝復興,奠定了歐洲的人文主義傳統,并為后世的資產階級啟蒙開辟了道路。而中國,明清時期的禁海壓抑了資本主義的發展,徹底使中國文明絕緣于世界。
也罷,從孔子周游列國開始,這廝只知道傳道授業卻不懂得經商,就足以說明中國沒有自由主義的傳統。人x的自由,更要根植于經濟的自由。這一點,農耕文明無法b肩于海洋文明,就像八十年代的《河殤》,h土落后于藍海。
吃飯的時候,喝了幾杯酒。每到一個新地方,我都喜歡品嘗當地的特se美酒。有酒不肯飲,但顧世間名。所以貴我身,豈不在一生?
喝酒的時候,步涉b我多喝了幾杯,他說此生能夠和我相遇相識,他很榮幸。知道這是他的恭維,但我仍舊很高興,所以就多勸了步涉喝幾杯。步涉也實誠,我倒酒,他就喝。我不倒酒,他就自己倒。
出來的時候,天se已經黑了。達市,東部非洲的大都市,熙熙攘攘,燈紅酒綠,不遜se于歐洲的大都市。在坦桑尼亞這么多天,我從未認真的觀察達累斯薩拉姆的夜生活。也發現,世界所有的大都市都是差不多的感覺,人影迷離、人x迷幻。
步涉喝多了,也略略有些失態,說話大聲大氣。問道:“潘妃,你知道什么是‘九淺一深’嗎?”
步涉走路已然不穩,我扶著他道:“不知道,也懶得知道。”
步涉忽然站定,打了一個酒嗝兒,很認真的說;“九淺一深就是一首歌。”隨后,這個家伙在鬧市區高聲唱起了一首中國民歌--九九天。
反而是輕聲的唱到:“九九那個天喲。”
九九那個天來喲,十八歲的哥哥坐在河邊。東風呀吹得那個風車轉哪,蠶豆花兒香呀麥苗兒鮮。風車呀風車那個依呀呀地唱哪,小哥哥為什么呀不開言?
步涉唱的很投入,渾然忘我。我們所在的街區,應該是達市最繁華的夜生活地帶,酒吧迪廳等很多,也有無數的外國男人攜當地nv人溜達。步涉當街一場,當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坦桑尼亞的土著也都是能歌善舞,見步涉獨唱,也在旁邊拍起了非洲特有的鼓點。儼然,這是步涉的獨唱音樂會。
唱到一半兒,步涉忽然伸手示意,讓我繼續唱。圍觀的觀眾,當然拍手起哄,歡迎我登場。那天,喝了幾杯酒,我的jg神也很興奮,在步涉的招呼之下,我也繼續唱起了--九九那個天來喲,
十八歲的哥哥想把軍來參,風車呀跟著那個東風轉,哥哥惦記著呀小英蓮,風向不定那個車難轉,決心沒有下呀怎么開言。
情緒的宣泄,無外乎xa、唱歌,而這兩者,都需要酒作為媒介,也難怪古人jg辟的總結出“酒是se媒人”。
酒,的確是一劑良藥,可以撫慰我們那顆浮躁虛偽的心靈。
唱完了《九九天》,步涉意猶未盡,我和步涉又當街唱起了毛寧和楊鈺瑩的《心雨》。只是,我和步涉老漢徐娘的搭配,對b毛寧楊鈺瑩的金童玉nv差的很遠。
我和步涉的傾情投入,x1引了很多過路客加入到我們的舞臺中央。在當地不知名樂器的伴奏下,陌生人在一起載歌載舞。非洲人的天真再次顯露無疑,只要音樂響起,他們都會挑起歡快的舞步。拉丁的舞步是激情浪漫的,非洲的舞蹈是歡快率x的。
那晚,天氣很悶熱,蹦跶了一個多小時,我已經是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的步涉也醒酒了,對我說:“潘妃,累不累?”
我說:“當然累,不過心情很放松。”
步涉又道:“既然很累,我們就回賓館休息吧?”
我知道步涉的小心眼兒,這個家伙看見我和一個外籍游客手拉手學非洲土著舞蹈,有些吃醋。
回到賓館,在房間門口,我對步涉說:“步涉,我們明天見。今天感謝你的‘九淺一深’,我過的很愉快。”
步涉也笑了笑,神秘兮兮的道:“好的,明天我告訴你什么是‘九深一淺’?”
“好啊,不見不散。”
回到房間,我淋浴了一下,也順便在內k安放衛生巾。我知道,她會如期而至的。對于nv人而言,這是幸福的煩惱。
狂歡過后,感覺特別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