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觀察室內,笪其兆的呼吸變得無比粗重。他將屏幕上的畫面定格——那是在懲罰中蘇悅因為痛苦和屈辱而徹底失神,臉上帶著淚痕眼神空洞破碎的瞬間。
這副表情是他眼中最熱愛的珍品。
而就在同一時刻,城市的另一端梁頤的私人公寓里,這張臉正真實地存在著。
蘇悅的表情,與笪聞昭屏幕上的定格別無二致。她正躺在凌亂的沾染著歡愛痕跡的真絲大床上渾身脫力,因為剛剛那場漫長而劇烈的gaochao而不住地喘息。她的眼神空洞仿佛靈魂早已飄離了這具被徹底玩弄的疲憊身體。
原本被她握在手中的手機,終于因為主人的無力而滑落在一旁,屏幕還亮著停留在她與小晨的對話框上。
“叮。”
一聲清脆的提示音,是手機收到了新的語音訊息。
梁頤慵懶地側過身,他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從蘇悅汗shi的腰間滑過,將那部手機拿了起來。他點開屏幕,饒有興致地,用指腹緩緩滑動著,看著對話框中那長長的觸目驚心的聊天記錄。在過去的兩個半小時里,蘇悅在他的指示下,與小晨進行了一場漫長的、充滿了“愛意”的對話。而這段期間,梁頤與蘇悅從馬場回到了他的公寓,
而當他們終于抵達那間位于頂層像一座空中囚籠的公寓后,這場酷刑才真正進入了正題。
梁頤將蘇悅壓在客廳那張寬大冰冷的真皮沙發上。他甚至沒有脫下她身上那件羞恥的透明內衣和幾根繩子制成的內褲,就這樣隔著那層薄薄的透明的黑紗和繩子再次占有了她。梁頤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即使在最親密的交合中,她也依然“穿著”他給予的身份,一個屬于他的,見不得光的玩物。
“你的小男友,在問你今天過得好不好呢,”梁頤
一邊在蘇悅的體內律動,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身旁那部亮著屏幕的手機,“告訴他,你過得很好,很充實。”
蘇悅的身體,像一片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葉子無法自主。她的靈魂則被禁錮在這具身體里,承受著雙重的折磨。她的耳朵里聽著身后男人那充滿了掌控感下流的喘息;她的眼睛卻要看著屏幕上,男友那充滿了陽光和天真的文字。
她像一個最精密的木偶,上半身在表演著純潔的愛情;下半身卻在承受著最骯臟的侵犯。
這場荒誕的戲劇,從客廳的沙發一直延續到臥室那張凌亂的大床。
梁頤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他不斷地變換著姿勢,最終將她的雙腿扛在自己肩上,肆意的在蘇悅的身體里沖刺,但無論姿勢如何變換,他始終沒有脫下她身上那件內衣。那層薄紗在兩人汗shi的不斷交纏的身體間被揉搓得不成樣子,卻依然頑固地履行著它作為“囚服”的職責。
梁頤會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看著兩人如何緊密地連接在一起,然后再命令她低頭,去回復小晨那些充滿了愛意的訊息。
“告訴他,你也愛他。”這句話,總是在他進入得最深最重的時候說出。他享受著這種極致的反差,享受著這種將純潔徹底碾碎、再用污穢重新黏合一切的扮演萬能神明的快感。
這份“夸獎”,比任何羞辱都更讓她感到惡心。
蘇悅從最初的充滿了眼淚的抗拒,到中途因為無法承受而產生的麻木,再到最后她的身體仿佛已經不屬于自己。它被開發被探索被強行地教會了什么是情欲,什么是享受gaochao。蘇悅從原先的抗拒流淚到中途的麻木,直到方才她在那場混合著痛苦與屈辱被強行催生出的gaochao中,徹底失去了所有力氣。
就在她的指尖按下“發送”鍵的那一瞬間,梁頤的身體也因為這極致的精神勝利所帶來的快感,而達到了生理的頂點。
然而即便在欲望最頂峰的那一刻他行事極為謹慎的本性也未曾動搖分毫。他猛地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將滾燙的jingye全數釋放在了她光潔的因為戰栗而弓起的xiong口上。
他選擇的,是這個最接近她心臟的位置。
這是一種充滿了占有意味的最直白的宣告。他要用自己的東西去玷污去覆蓋她那顆還裝著另一個男人的心。
梁頤看著屏幕上,最新收到的一條來自小晨充滿了少年人羞澀愛意的信息,他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地向上勾起露出一絲逗趣的貓捉鼠般的微笑。
“你的小男友說,他做夢都想真正擁有你。真是害羞的小男孩,聊了這么久,才敢說出心里話。”
梁頤低下頭,用嘴唇輕輕地像羽毛一樣,吻過蘇悅因為哭泣而紅腫的眼角。
“悅悅,”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惡魔般循循善誘的溫柔,“用你現在的聲音給他發個語音,告訴他你有些‘壞念頭’。怎么樣?”
他頓了頓湊得更近用一種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充滿了下流暗示的氣聲說出了最殘忍的話:
“你說,你的小男友會不會一邊聽著,一邊發瘋一樣地擼自己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