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的小男友會不會一邊聽著,一邊發瘋一樣地擼自己呢?嗯?”
蘇悅還沒來得及對這句極致羞辱的話做出任何拒絕的反應,她的手機突然“叮”的一聲屏幕再次亮起。是一條來自小晨的微信。
不是文字,也不是語音,而是一段他早就錄好的視頻。視頻的下面還附著一行充滿了期待和愛意的文字:
“這是我早就想給悅悅的禮物。”
梁頤看著這條信息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因為這絕妙的命運般的巧合而愉悅至極的笑容。
“你看,悅悅,”他輕聲感嘆像一個看到了神跡的信徒,“連老天都在幫我‘教’你。”
“讓我們一起來欣賞一下,”他微笑著像在開啟一場盛大的典禮,“你的小男友送來的‘禮物’吧。”
蘇悅被梁頤抱回了客廳,巨大的電視屏幕上投映著的是是小晨笑容的定格。然后視頻開始播放,小城坐在自己的房間里抱著一把木吉他,因為緊張而有些羞澀地對著鏡頭笑了笑,然后開始彈唱這首蘇悅最喜歡的情歌。視頻被設置成了循環播放,于是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小晨那陽光的充滿了愛意的臉龐和聲音。
這歌聲是這場酷刑的背景音樂。
蘇悅被迫跪坐在沙發邊的地毯上,仰頭看著電視屏幕上男友的臉。她身上還是穿著那件羞恥的、由梁頤挑選的黑seqing趣內衣。
梁頤像一個幽靈悄無聲息地從她身后靠近。他的手指帶著一絲涼意輕輕地搭在了她因恐懼而緊繃的肩膀上。蘇悅的身體像被驚擾的蝶猛地一顫下意識地想要躲開。
“別動。”他的聲音像情人般在她耳邊低語,“看著他。”
他的手帶著不容抗拒的曖昧的力度,開始在她身上游走。那不是一種粗暴的侵犯而是一種更具侮辱性的如同鑒賞家在評鑒藏品般的撫摸。
“聽,他在為你唱歌,”梁頤一邊撫摸一邊在她耳邊,用一種充滿了“善意”的語氣說,“多純潔的感情。就像你一樣,悅悅。曾經的你。”
這句話像一把冰冷的刀精準地刺入她的心臟。隨即,他從身后緩緩卻不容抗拒地徹底占有了她。
蘇悅的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侵入,而劇烈地弓起。
她被迫看著屏幕上,男友那純凈的為她歌唱的臉;被迫聽著他那深情的充滿了愛意的聲音;同時,被迫承受著身后這個男人,在她體內進行的充滿了占有意味的律動。
“你看,你的身體多shi……”他用一種充滿了玩弄意味的下流的語氣在她耳邊低語,“是因為他的歌聲,還是因為我?說啊!悅悅,是因為誰?”
視覺、聽覺、觸覺……所有的感官,在此刻都被撕裂扭曲然后又被強行地揉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讓她無法逃離的華麗而殘忍的地獄。
當視頻里的小晨唱到“我多想,能一直握著你的手”時,梁頤便會握住她的手,與之十指交叉,在她耳邊低語:“他只能唱出來,而我可以直接做到。你感覺到了嗎?這才是真實。”
當視頻里的小晨唱到“凝視你那雙清澈的眼睛”時,梁頤便會強行將她的臉轉過來,逼迫她與自己對視。“你的眼睛,”他贊嘆道“現在一定更美。”
他命令道,“回復他。告訴他你正在反復欣賞他送來的‘禮物’很喜歡。”
在身后男人一下下深入的撞擊中,蘇悅顫抖著手打出了那句淬了毒的情話。
【悅悅】:我正在反復看你送來的“禮物,很喜歡它,讓我……感覺很溫暖。
在她發送成功的瞬間,梁頤在她汗shi的潔白頸側,落下一個獎勵的滾燙的吻。
“做得很好。”他低聲夸獎,“你看,你越來越懂得如何配合了。我的聰明的女孩。”
這份“夸獎”,比任何羞辱都更讓她感到惡心。
所謂的“溫暖”是身后男人那滾燙的體溫,還是她因為屈辱和情動而流下的灼熱的眼淚。
她已經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