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在分開的這兩年里,她遇到什么事了嗎?
不如,明天問問林思憶好了。
“我問你。”
虞晞換了個姿勢,兩條腿搭在裴又言肩上,腳后跟不時磨蹭著他的后背。
“我這么對你”她指著他身上的那些疤。“你不生氣?”
雖說他是寵物,沒有資格生氣。
可虞晞堅信,人性復雜,總不能長期處于被打壓的環境,還不知道反抗。
沒準他早就記恨上她了,一直在伺機報復。
“我曾生過你的氣。”
“后來呢?”
“于我而言”裴又言迎上虞晞的目光,不再躲閃。“只要能留在你身邊,俗世所界定的痛苦,都能算作是恩賜。”
只要能讓他留下。
哪怕受些皮肉之苦又何妨?
更何況,等虞晞恢復記憶,等虞晞想起他來他們一定會再次相愛的。
他曾成功過一次。
這一次,也一定可以。
“哦。”
她將裴又言拽上床,再從抽屜里找出項圈扔給他。
“這些東西,我們以前常用?”
“是。”
放眼望去,滿是使用過的痕跡。
看來這話不假。
她拿起皮鞭,狠狠往他身上抽去。破空聲在耳畔回響,夾雜著男人的嗚咽和呢喃。原先白皙的肌膚浮現出大片紅痕,看上去極其瘆人。
“啊呃”
不知為何,虞晞竟真感覺心情都變好了。像是心頭的煩悶全都發泄出來,連同那些壓力統統消失不見。
裴又言沒再哭泣,甚至嘴邊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她想。
他真是個精神病,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