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個精神病,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病得不輕,瘋得可怕。
不過。
她大概也不是什幺正常人。
虞晞丟下手里的皮鞭,對準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上去。軟肉被牙齒不斷撕扯,留下深深的牙印,又在不久后鮮血直流。
“裴又言。”
“嗯。”
“我們還做過什么?”
“我會給你口然后我們會zuoai有時候你睡不著,我們就會做幾次累了就睡著了。”
明明兩人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可話到嘴邊,裴又言卻異常羞澀。
“哦。”
她的身體這么敏感,的確不該是處。
不過
“你這人臟不臟啊?”
“我!我我很干凈的!連異性的手都沒碰過”他小聲道。“除你之外”
“哦。”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你以后和女生交流,直接說話就行。”
真不明白她當初為什么會作出這種規定。
也許是占有欲作祟吧。
畢竟,她的東西,就該完完全全屬于她。
虞晞拽著裴又言的項圈,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這些天,她被人灌輸了太多東西,卻只能憑借蛛絲馬跡辨別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有時候用腦過度,總會一陣頭疼。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記憶。
“好了。”
“嗯?”
撲通一聲巨響過后,裴又言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毯上,看著有些委屈。
“睡覺。”
“欸”他迅速坐起。“不難受嗎?”
“裴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