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素來都是這樣給人處理傷口的?”沈醇看著xiong口處破碎的衣衫道。
“谷中無布。”白竺起身,
抱上了自己的藥缽,直行到溪邊蹲身清洗著。
他雖眼盲,卻很熟悉這里的一草一木,
明顯在這里經(jīng)生活了許久。
他洗完了藥缽直接進(jìn)屋去了,完全沒管還留在外面的人。
日頭往上升,
天氣逐漸熱了起來,
陰涼處雖不熱,日頭下面卻曬的很。
沈醇自然是不懼日頭的,是樣子還是要做,因而臉上密布著汗水:“大夫,否給碗水喝?”
“溪邊自取。”屋中搗藥之人道。
雖清絕仙君記憶也不如的親近,此卻算得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不過萍水相逢,
能救命是大恩德了,
再想所指望只怕是不能的。
沈醇起身挪動著,
傷口處不斷的向外滲著鮮血,沾染了花香的味道,裹挾著不斷的彌漫進(jìn)了屋內(nèi)。
屋中摸著竹簡上痕跡的人手指微微一頓,
側(cè)目向那血腥味彌漫的方。
沈醇單膝跪在溪邊汲著水,血液混合著藥汁滴滴答答的落入其中,微微染紅,又隨水飄走,正起身,聽到了身后開門的聲音。
他回頭看去,
那一人朝著溪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