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疼還不是一般的疼,
而是酸澀難言,仿佛學生時代跑了好幾個一千米以后又睡了一覺的感覺。
困倦和酸澀籠罩全身,原非白看向了站在床邊的男人,
對方倒是衣冠楚楚的,襯衫扣子系的極周正,
帶著些許剃須水的味道,
身高腿長,仰躺著看甚至帶著些炫目的感覺,完全不像昨晚那樣,讓他感覺自己爬都爬不出去。
小男友即使脾性好,遇到這種事情也還是會生氣的,生氣發火的時候該不做人還是不做人。
“你起這么早干什么?”原非白看著他問道。
“回去拜年。”沈醇坐在了床邊道,
“要一起回去么?”
原非白錯愕了一下道:“我以什么身份跟你回去啊?”
“朋友?!鄙虼颊f道。
“那樣會不會太打擾了?”原非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虛偽。
事實上他就是想去打擾。
“不會。”沈醇說道,
“我父母喜歡我交朋友?!?/p>
“那我去?!痹前咨斐隽耸值溃?/p>
“拉我一把,你昨晚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節制。”
“讓你長教訓?!鄙虼忌斐鍪掷×怂氖?,將人拉了起來道。
原非白不怒反喜,
就著那樣的姿勢抱住了他的肩膀,懶洋洋的伏著笑道:“那下次什么時候再給我教訓啊,男朋友?”
大過年的早上,還著急回家拜年,小男友就算是有心也無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