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沈時庭伸手去拉車門。
余幼惟乖巧了一會兒,又開始輕輕□□沈時庭的手指,垂著眼,悶悶地小聲說:“那我都這么乖了,你別討厭我了,好不好。”
車門合上,很輕的一下,那點震動卻沿著沈時庭的指尖蔓延了開來。他在昏暗的空間里偏著一半身子,像被禁錮著一般,仿佛連身上的關節(jié)都僵硬了許多。
好一會兒,他才把身體轉向余幼惟。
面前只是一個鮮活的、純真無害的男生,無關婚姻和枷鎖,僅僅那雙清澈的眼睛,就使得人無處躲避。
半晌,沈時庭薄薄的眼皮抬了下。
他輕輕撥開余幼惟額前的碎發(fā),低聲說:“好。”
宿醉
◎老公抱抱~◎
醉鬼是被沈時庭抱著回到家的。
此時余尚明正坐在客廳喝茶看報,
看到這一幕,差點驚掉了手里的古董茶杯。他準備教育余幼惟在人前不要搞這么親密的動作,有辱斯文,
卻見他那小兒子緊緊掛在沈時庭身上,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老父親氣得臉都黑:“怎么喝酒了?”
“公司年會。”
“年紀不大,
酒量倒不小。”余尚明面子掛不住,“叛逆期就是難管教,
還好他聽你的話,辛苦你了。”
也許是“管教”“聽話”這樣的字眼過于親密,
沈時庭有一瞬的沉默,
但最終只是嗯了一聲:“我們上樓了。”
余尚明搖搖頭并嘆了口氣。
他向來覺得夫妻相處應該相敬如賓,
近疏有度,
至少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