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提吧!只要我給得起,都給!
我陷入了為自己的錢包默哀的情況,但這時糜稽卻在電話那頭說:“……就這一次。”
我:“”
呆愣了三秒鐘后,我歡呼:“好耶!謝謝二哥!”
太好了,錢包不用再癟一次了!
“就這一次,下次別想讓我?guī)湍銘兑翣柮粤耍 泵踊鼩夂艉舻亻_口,然后掛斷了電話。
距離伊爾迷恢復行動還有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糜稽必須在這段時間隱瞞我的所有蹤跡。
這份恩情,我會記一輩子的!
掛斷了電話,我呼出一口氣,然后看向一旁一直靜靜等待著我打完電話的酷拉皮卡,認真開口:“……酷拉皮卡,抱歉,我不能和你一起去為派羅找醫(yī)生了。”
我會努力不拖后腿
沒有人跡的森林,
只余蟲鳴與鳥叫。
那句話說完后,我就低下了頭,沒有敢看酷拉皮卡的神色。
我不知道酷拉皮卡現(xiàn)在的表情是怎么樣的,
驚訝嗎?還是覺得生氣,亦或是詫異?
“為什么?”他的聲音是疑惑的。
我鼓起勇氣抬起頭,
撞入少年那雙灰藍色的眸子中。他此刻的表情并不是我設想中的某一種,
而是冷靜。
沒錯,
是冷靜。
酷拉皮卡還在窟盧塔族的時候,還是比較莽撞的,但是在這一路的旅途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比他還要更加莽撞,他漸漸成為了心細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