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糜稽說起了戰友情,
之前我說起這個詞的時候他還嫌棄得要命,一副巴不得和我撇清關系的樣子。
一時間,我的心中只有新奇,愧疚感啥的被我丟到九霄云外了。
木已成舟,在我得知伊爾迷要告訴基裘關于我還活著的事情時,
我就猜到了有這一天。
雖然沒猜到這一天居然來得那么快。
糜稽的態度并不像是厭惡我的樣子,
于是我還能嘻嘻哈哈地開個玩笑:“糜稽,我好感動你這么記念我,
知道我還活著是不是很驚喜啊!”
“我就知道,我們之間的戰友情堅不可摧!”
“你少在那胡說八道了!”電話那頭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被,被罵了。
我拿著手機,
因為糜稽的突然發怒有些愣神。
怎么回事,不應該驚喜和開心嗎?
糜稽的氣勢怎么那么強?他在伊爾迷面前可從來不是這個樣子的。
“就像那天我說過的一樣,
我會幫助你,
但看來你從來沒有信任過我。”
“所以,
在枯枯戮山的那些年,你也全都在演戲是嗎?將我玩得團團轉,
你是不是很得意。”
電話那頭的聲音像是咬牙切齒擠出來的。
啊?我怎么就將糜稽玩弄得團團轉了,
難道不是我一直在熱臉貼冷屁股嗎?再說糜稽當時對我的態度,更像是我被玩弄得團團轉吧。
這么一大頂帽子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