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大頂帽子扣下來,
我都要被壓在地上了。
我趕忙辯解:“我沒有啊!”
“你就有!”
“我沒有!”
“就有!”
我:“……”
好幼稚的對話,夢回十年前。
我有些郁悶地摸摸鼻子,沒有再說話。
我安靜了,電話那頭也安靜了。
但是我能聽到糜稽生氣的哼哼聲。
他也沒掛電話,我不開口,他也很矜持地閉嘴。
怎么感覺是在等著我哄他一樣,我還以為糜稽生氣成這個樣子,巴不得立刻掛斷電話和我斷絕關系呢。
“糜稽……”
“呵,真是急著和我撇清關系,你果然那么多年都是在演戲吧。”
我懵了,開口:“啊?”
怎么我一開口他就這樣說,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電話那頭聽我一副沒懂的樣子,更生氣了:“不然你為什么直接叫我的名字。”
我:“……”
這不是因為我不是揍敵客嘛,叫了的話感覺又會扯上關系。
糜稽,事好多……
但為了安撫“暴怒”的糜稽,我改口:“二哥。”
“哼!”
電話那頭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哼了一句之后又不說話,像是等著我接下來的辯解。
我:……真麻煩。
我清了清嗓子,解釋道:“我怎么會是演戲,要真是演戲的話,我就不會將那張卡留給二哥了,那可是這么多年來攢的全部家當了。”
“離開枯枯戮山后,我都喝西北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