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要走的日期就這樣定了下來。
糜稽并沒有表現出多意外。
和席巴說了之后,
我怒氣沖沖地去找他問罪。
要不是因為他幫著基裘監聽我和酷拉皮卡的通話,我也不至于淪落到在樹上將就一個晚上。
給我切腹謝罪啊!
然而糜稽卻一副毫無愧疚之心的模樣:“你知道的,我沒有辦法違背媽媽的命令。”
“不就是在樹上睡了一個晚上,
你不是經常吹牛說自己是野外生存高手嗎?”
“我這樣,也算是鍛煉了你的能力。”
好不要臉的話。
樹上哪有軟軟的床鋪好睡?!
“算了,
反正我要走了,
也不計較了。”我大人有大量,
懶得和糜稽計較。
我決定第二天就走,今天就開始收拾東西。
門被敲響了。
“露琪小姐,需要我幫您收拾東西嗎?”卡娜卡的聲音在門后響起。
“不用啦,我自己來就好。”
“好的。”卡娜卡退下了。
好歹也是在外面生活了這么久的人,說實話,
回來之后被人照顧還覺得蠻不習慣的。
雖然被叫小姐小姐的,
但在前不久前我還在叫別人小姐呢。
風和日麗,萬里無云,
是個離開的好日子。
我背著收拾好的東西,準備出發。
或許是提前和桀諾還有席巴打了招呼,又或許是他們并不想給我特殊的對待,
所以他們并沒有說來送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