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并沒有說來送我一程。
其實這樣才好,不然我會很拘束的。
當(dāng)然,
糜稽那個家伙也沒有來。
不過按照現(xiàn)在的時間,
那個家伙或許還在房間里面呼呼大睡呢。
早睡早起身體好啊,
但糜稽是那種熬夜可能會熬通宵的人吧。
基裘倒是來了,隔了一天才見到了她,
但她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山上。
覆蓋在眼睛上的電子眼不停閃爍著,
像是壓抑著瘋狂的情感。
她默默注視著我離開。
不知道席巴對基裘說了什么,但基裘一向很相信席巴。
還得是席巴啊!
柯特就站在基裘的身后。
我轉(zhuǎn)過頭,
揚起大大的笑容,朝他們揮了揮手:“媽媽,柯特,再見!”
馬上我就要去遠(yuǎn)航。
基裘的情緒好像一下子就變得激動起來,她立刻捧住了臉,然后激動地說了什么。
但因為距離太遠(yuǎn)了,我什么都聽不見。
而且因為語速太快,想要讀唇語的我也沒有讀懂。
但直覺告訴我,最好還是不要讀懂的比較好。
我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在這個時候,柯特從基裘的身后走出。
他穿著難以行動的和服與木屐,但在陡峭的道路上卻如履平地,幾個躍動間就來到了我的身前。
“姐姐,一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