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酷拉皮卡不是這樣的人。”
“不,
我可什么都沒有說。”是雜志翻頁的聲音。
“你真的什么都沒做嗎?”我略帶懷疑。
阿克曼的視線在雜志上移動著:“我說過了,
我什么都沒有做。”
“而且關于你們在幻覺中看到的東西我之前也說了,
要么就是你們不想看到的,要么就是你們想看的。”
“總之,都是讓人輕易醒不過來的幻境,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你們看到的是什么。”
“而且你這么慌張干什么,那小子說的兩天后不就是今天嗎?”
我也學著阿克曼,
懶洋洋地躺在了躺椅上。
只是我躺著更像是在躺尸。
“在原因揭秘之前不是都會慌張嗎?”
而且我實在想不出酷拉皮卡避著我的原因,
讓我十分懷疑——
“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我嚴肅道,但依舊躺得很安詳。
“嘩啦”是雜志再次被翻開的聲音。
沒人說話的草藥室有些過分安靜了。
阿克曼的草藥室中有著淡淡的草藥味道,
平常也沒什么人來,沒事我就喜歡往這里跑。
沒有等到回答的我直接坐直了:“倒是說點什么啊!”
阿克曼再次翻了一頁雜志:“我沒有陪你聊天的業務。”
“但是你給我錢就不一定了。”
“不是吧,你居然喜歡錢嗎?”
隱居之后就算拿著錢不也什么都干不了嗎?阿克曼一心想要隱居的生活,
甚至定居在了窟盧塔族內,居然還喜歡錢?
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