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個高手,把胖老頭和刀疤臉捉住了,但是他們兩個身無長物,除了一身衣服,啥都沒有。
這一下他們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都把頭轉了過來,盯著花無痕。
花無痕也是氣的牙根癢癢。
“怎么辦?”
“就這么算了?那這兩個月的開銷,找誰要去?”
他當然不可能上報,說是我們化妝當了兩個月的小販,結果虧損了多少多少錢,請總院的財務幫我們報一下。
若是平時找個借口要點錢,倒也說得過去,可是當下的情況,總院也窩著火呢,那檢測塔沒了,對于總院來說,這個損失,那是相當?shù)木薮蟆?/p>
這個可不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多少錢也買不來那么多的檢測塔啊。
此時他們錢財?shù)膩碓矗攸c還要放在別的地方,但是就此放過這個胖老頭和刀疤臉,又有點憋氣。
他琢磨了半天,最后對著胖老頭開口問道:“你還有沒有錢了?若是有錢,還有的商量,否則,哼……”
要說胖老頭還有沒有錢了,那是真沒有了,他這樣四海為家,到處閑逛的人,要家、要房子有什么用?
他和刀疤臉都是朝不保夕的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出事,所以他什么東西都帶在身邊,自然也是有專門的納戒存放。
本來從塔里出來以前,他還看過,自己手上的納戒,懷中揣的銀票,甚至于合手兵器全都好好的。
然而他不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這些全都詭異的消失了。
再看刀疤臉的表情,知道他應該也是如此。
而這個時候,他也不明白花無痕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畢竟他沒在無城,沒吃過花無痕賣的糖葫蘆。
他一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我現(xiàn)在一毛錢都沒有了,所以我也懶得跑了,干脆和你回去吃牢飯。”
花無痕聞言,原地轉了幾圈,須發(fā)怒張,對著眾人喝道:“大家別愣著了,這小子害的我們這么慘,怎么也不能讓他那么好過。”
“把他們身上的衣服扒了,能賣多少算多少。”
那十一個高手聞言,也是眼中一亮,對啊,這刀疤臉和胖老頭雖然長得不怎么樣,但是他們身上的衣服還是挺考究的,應該能值點錢。
雖然是二手的吧,總比沒有的強,也好順帶羞辱一下這兩個家伙,出出氣。
轉眼間,十一個高手就變成了土匪,一擁而上,把刀疤臉和胖老頭全都給剝光了。
那兩人又驚又惱,氣急敗壞,不停的嚷嚷著。
“你們這是干什么?你們可是高手啊,洞虛境、大乘境的高手,怎么能扒人衣服……”
“哎~太過分了,你要衣服也就算了,你給我留個褲衩啊。
“你……”
……
言語再怎么犀利也無法阻擋對方的行動,更何況他們兩個也沒辦法讓言語犀利起來,在人屋檐下,哪能不低頭。
兩人互相望了一眼,都是滿臉通紅,現(xiàn)在他們是一絲不掛,赤條條的站在風中。
他們都是很有默契的雙手護住要害,對著那十二個人怒目而視,卻不敢再多言,唯恐再惹來什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