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很有默契的雙手護住要害,對著那十二個人怒目而視,卻不敢再多言,唯恐再惹來什么麻煩。
而那十幾個人把他們的衣服收了起來,望著兩個人的樣子,也是有些好笑,他們再次把目光望向了花無痕。
花無痕看了一下,也覺得他們這個德性,有傷風化,他沉吟了一下,隨后對著那些人吩咐道:“我看,再給他們弄點遮羞的東西吧。”
自然不會去給他們找衣服,也不肯可能大老遠的去弄個別的什么東西,就地取材,挑那些長得高挑的野草,弄了一大堆。
擺在他們兩個的面前,隨后花無痕微微一笑,“兩位,這就是你們的衣服,至于能夠弄到什么程度,就看你們自己的了,別說我不夠意思啊。”
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這兩個月的怨氣一掃而光,這次簡直是太解氣了。
旁邊的十一個高手,也覺得十分解氣,只是他們不明白,花無痕這主意都是怎么想出來的。
其實這些都是肖宇清授意的,也就是花無痕口中的恩人熊貓大俠。
熊貓大俠的主意,既能收拾這兩人,又對他們這些人有好處,何樂而不為?
只花無痕從來不曾見過有誰可以千里傳音,這熊貓大俠真是神人,出的主意出人意料,功夫也是花樣繁多。
其實只不過是肖宇清變成了小飛蟲,趴在他的肩膀和他說話,他沒想到而已。
胖老頭和刀疤臉,十分屈辱的蹲在地上,咬著嘴唇,雙目含淚,一聲不響的默默編制著草衣。
他們師徒兩個縱橫江湖多年,一直都是殺手排行榜上頂尖的存在,哪知道因為這個該死的薛副城主,居然受到這樣的恥辱。
看來以后這輩子,都別想再抬頭了。
別說他們兩個還真是心靈手巧,那草衣編的居然十分時尚,穿在身上又透氣、又涼爽。
而且是該厚的地方厚、該薄的地方薄,要害部位都遮擋得十分嚴實。。
結果這十二個人看到這一幕,居然一個個眼睛放光,覺得這個草衣可能會有市場、強行把草衣又給搶走了。
這一下那胖老頭有點忍不住了,大喝一聲:“士可殺不可辱,你們如此侮辱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干脆給我來個痛快的。”
花無痕一拍大腿,“好,有氣勢、夠威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乖乖的按照我們說的去做,另外一條,我們會把你就這么赤條條的帶回去,就算你死了,也就這么把你帶回去。”
“你可想清楚了,意氣用事,就要背負一輩子的污名。”
胖老頭咽了一口口水,心有余悸,這幫家伙簡直就不是人嘛,我是殺手,我這么兇殘有情可原,你們不是城市的守護者嗎?怎么也這么變態呢?
他不知道,變態不是天生的,而是可以慢慢培養的,這群人就是被肖宇清給折騰成半瘋的,誰讓他惹誰不好,偏偏去找白英的麻煩。
他能給肖宇清找麻煩,肖宇清自然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把麻煩加倍的還給他。
最后他只能選擇屈服,十分屈辱的光著屁股,蹲在地上,和刀疤臉用了兩天的時間,累的手都快抽筋了。
才算是又編織了十二套草衣,那些高手,一人一套,才算了事,他們才得到了其中編的最差的兩件遮羞。
看著他們走遠了,肖宇清心念一動,進入到了黑白塔內。
此時黑白塔已經可分可合,白英和白塔影正在頂層下棋。
看到肖宇清來了,倆人異口同聲問道:“老大,你怎么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