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愛妾,一邊是隔著重重簾幕,低垂著腦袋,宛然置身事外的一個陌生女子,衛昊天很是體貼,帶著王艷,轉向某某少爺的書房。
只是,在轉身的剎那,他玩心大起,使了個小法術,讓狂風大作,吹起來重重簾幕,方蓉大驚失色,再顧不上心愛的兒童故事繪本,而是將被子包裹好自己的身體,然后起身下床,奶嬤嬤同樣惶然失色:“怎么會呢?怎么突然之間,就狂風大作?”
衛昊天見到了人,才心滿意足,滿意離去。
王艷連連追問:“她美嗎?我美還是她美?”
衛昊天想也不想:“當然是你美,她哪里比得上你呢?”
實話實話,王艷之絕代傾城(系統給的福利太多),李蓉蓉之清新脫俗(預卜先知,知道男主的喜好,然后攻略之),絕不是方蓉這種俗艷風塵女可比。
他轉身去往某某少爺的書房,成功說服了他迎娶某某世家的千金小姐,某某少爺很光棍:“我既然要迎娶大家族的千金小姐,那方蓉就是我的污點,與其留著她膈應未來的少奶奶,倒不如杖斃了她?!痹诖蠖鄶等丝磥?,方蓉這種風塵女子,還勾的少爺百日宣淫,留下好色荒淫的惡名,可不是污點嗎?
衛昊天卻勸說他:“倒也不必如此狠心,你既然不想要她了,倒不如轉贈給我?!?/p>
王艷當時就花容變色,連連使眼色,可奈何少爺太心急,太想迎娶美嬌娘,太想把方蓉甩手,甩給別人,就干脆利落地把方蓉的賣身契轉給了衛昊天。
就這樣,方蓉當夜就必須卷鋪蓋,從某某少爺的房里,搬進了族長大人的房里,然后就是一通洗刷刷洗刷刷,因為族長大人嫌她臟。
這一洗,就洗到了深更半夜,王艷正在陪侍衛昊天,而她,則被池水中添加的藥物,折磨得生不如死。
幾個婆子將她按在池水中,她幾乎是脫了一層皮,才被她們放出來,身上太痛,她全身脫了一層皮,就好像蛇褪去舊皮,換上新皮一般,就連身下的小花朵,也發生了某些微妙的變化,變得緊致如初。
接下來,方蓉就開始了自己的隱形人生涯,她沒有活計可干,衛昊天也不需要她侍奉,因為有太多女人爭搶著每晚的侍寢名額,包括王艷和李蓉蓉,方蓉旁觀者清,心里明白,是因為衛昊天喜歡,才會發生此等景象,他似乎很喜歡營造自己很受女人歡迎的假象。
方蓉難得清閑下來,沒有那么多男人需要她逢場作戲,沒有父子兄弟為她搶破腦袋,她可以快快樂樂地看會兒書本,在偶爾的時候,再修煉一會兒,雖然她已經被人毀了修煉的根基,此生都只是凡人,可咸魚都有夢想,更何況是人呢?
可方蓉清閑沒幾天,就被云家大姑奶奶推薦給了自家夫君,理由是:方蓉閱歷豐富,比別的女人更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衛昊天那時候,已經厭倦了良家婦女,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久了,也難免厭倦,就從善如流,接受了親親表妹云蘭蘭的安排。
當晚,方蓉侍寢。
衛昊天不太溫柔,她也自暴自棄,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發泄,她不明白,自己還活著做什么?今天是兒子,明天是老子,他們都拿她來取樂消遣!
方蓉比咸魚還咸魚,再痛也不喊痛,因為從來沒人心疼她,衛昊天貫穿貫穿再貫穿,委實不解:這樣劣質的洞穴,究竟是怎么引得,別個男人要死要活的?
衛昊天又試用了幾天,還是確定以及肯定:這樣乏味無趣的女子,的確是世所稀見,是他平生第一次遇見。
她沒有淫水,沒有性欲,對愛愛的需求無限接近零,和終日混在女人堆里,超級喜歡和各色美女深入交流互動的衛昊天,的確是兩個世界的人。
方蓉唯一的好處,就是已經習慣了男人的蹂躪,從來不反抗,異常溫馴,衛昊天和她在一起,從來不需要撫慰她,不需要安慰她,不需要討她歡喜,更不會擔心她會爭風吃醋。
衛昊天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多少會顧忌女方的心情,女方的感受,女方的需求,和她在一起,就完全不需要。
方蓉很溫順,從來不在意,他對自己和別的女人的區別對待,只要他偶爾賞她些穿戴和金銀首飾,就心滿意足了。
她這一生,能依靠的實在不多,父母親人,已經被人給鏟除干凈了,自己也被毀掉一生,而丈夫兒女,就更是奢望,今兒還恩恩愛愛,明兒就將她轉贈他人,今兒是夫妻,明兒就是陌路,至于兒女,就更不可能了,她吃藥太多,早就沒有了生育的指望。
方蓉時年十四歲,等她伺候衛昊天滿一個月,就年滿十五了,可論及遭際之悲慘,她卻是衛昊天眾多妻妾之中,最悲哀的那個。
夏日炎炎,衛昊天在別的女人那里,她乖乖呆在自己的房間里,只和大廚房要了一碗長壽面,還有幾碟子小菜,又有雞鴨魚肉若干,雖然境況不堪,可比起前兩年的光景,在衛昊天的身邊的日子,其實也不算難過。
貼身丫鬟又從她的梳妝臺里,順走了幾根金釵,衛昊天隨手賞人的,也并不如何金貴,可方蓉卻氣紅了眼,因為東西再不值錢,也是她的養老金。
她這種情況下,要是沒有銀錢,晚年生活,該如何凄苦呢?
可貼身丫鬟金花卻說:“你都失寵了,還能怎么地?族長大人整天陪著王夫人李夫人,哪里顧得上你?既然這樣,就算我拿了你幾根金釵,你又能怎么樣呢?”
“來打我呀!你來打我??!諒你一介凡人,也不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