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打我呀!你來打我啊!諒你一介凡人,也不敢打我!”
方蓉嘔了好久,她不明白,這個世界,為什么要如此殘忍地對待她?
衛昊天在短暫地享受過方蓉的絕對順從之后,又想起來了方蓉的那些過往,王艷偶然提及的,被六個賊人輪奸,被眾人圍觀,李蓉蓉偶然撿到的那張,長長的接客名單,還有大夫人云蘭蘭偶爾說起過,方蓉是個閱歷很豐厚的女人,她經歷過的男人,和衛昊天經歷過的女人一般多。
所以,他一時接受不了,決定先緩一緩,再讓方蓉服侍他。
男人有多少女人,都是正常的,都會引起同性的艷羨,可女人,但凡經歷的男人多了,就必然會引來旁人的輕視和鄙夷,包括同性。
接下來的日子,衛昊天偶爾會來一趟,他被很多女人絆著手腳,又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處置,而方蓉,他其實想不起來,偶爾想起來,也會被云蘭蘭的一句:“她經歷過的男人,和你經歷過的女人,一般多。”而打消念頭。
方蓉很乖,他每回來,都有好好伺候他,包括親吻,她會熱情地親吻他的身體,這給了他一種錯覺:這個女人也很渴望他,只是冷落她半個多月,她就原形畢露,露出來了自己的狐貍尾巴。
在衛昊天的認知里,妓女這兩個字眼,絕不可能與性冷淡掛鉤,更不可能是禁欲系,比起性冷淡,最有可能發生的是妓女裝純,明明一點都不純潔,還要裝作很純潔很無辜冰清玉潔的模樣。
衛昊天失望一瞬,就接受了,畢竟她身體都那么臟了,又怎么能指望她骯臟的肉體下面,有一個純凈的靈魂?
方蓉瘋狂地與衛昊天交合,半點不顧及,自己的小洞穴,被他的大家伙給捅穿的劇痛,她隱忍又壓抑,還生生忍住了痛苦的呻吟,和流淚的沖動,而是盡力將自己奉獻給衛昊天,只為了讓他體會到,自己對他的渴望和需要,而衛昊天則回避她的目光,而將視線轉向了方蓉的胸部,蜜桃也似的,上面點綴著兩顆甜柔的蜜果,這是她最開始吸引他的地方。
方蓉咬碎滿口銀牙,當衛昊天不來以后,她院子里的下人們偷的偷,明搶的明搶,只當她不存在,有誰尊重她可憐她維護她?
而她,為了自己老來有個依靠,沒兒沒女,好歹有個銀錢傍身,只能趁著還年輕,身子還鮮嫩多汁的時候,討好衛昊天,多得些銀錢,以及,用衛昊天來壓制這群下人。
她和衛昊天沒話可說,衛昊天想說話,和李蓉蓉說,和王艷說,和大夫人云氏說,怎么輪,也輪不到方蓉來做解語花,她也異常沉默,知道自己沒什么地位,就盡量貓著。
下人們后來見衛昊天不時就來她這里走動,就主動歸還了那些財物,而且是三倍奉還,方蓉發了一筆小財,笑得見眉不見眼,對待衛昊天,越發溫婉可人。
日子還得過,討好他,是后宅每個女人的份內之事,哪容得她推拒?
她若是推拒,又哪里有好果子吃?
光是一院子的下人,都能氣得她吃不下飯來,又急又慌,又無可奈何。
衛昊天自覺自己來方蓉的寒春院的頻率不高,但下人提醒他:“方夫人那邊傳話說,她今兒來了月事,不方便伺候您。”
衛昊天氣笑了:“月事?她居然來月事?”因為修仙者與凡人不同,女修達到練氣三層,就不來月事了。只是方蓉與衛昊天的一眾妻妾不同,被廢掉修為,又被毀掉根骨與丹田,今生都不能修煉,只是一介凡人。
衛昊天以為自己被愚弄了,氣沖沖地跑到方蓉的小院里,然后直接將她推倒,剝去她的衣裳,下人們瞪目結舌,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衛昊天望見方蓉含淚的眼,就不忍心再羞辱她,只一揮衣袖,就將眾人揮退。
方蓉很乖,乖乖被他推倒,乖乖被他剝去衣裳,甚至,她已經習慣性地張開雙腿,只等衛昊天沖鋒陷陣了。
衛昊天卻一眼瞥見了她染血的下身,鮮紅的血液,覆蓋了她粉嫩的花朵,細細的一條縫兒,像是在淌血,更像是在流淚,衛昊天心痛一瞬,心知她在遇到自己之前,是一天好日子也沒有。
他把女孩抱在懷里:“來月事了?痛不痛?”
方蓉沉默不語:痛自然是痛的,可過去的那些日子里,只有來月事的那幾天,她不用遭受男人的侵犯,所以,這痛更像是上天的恩賜。
她早已習慣了沉默,也不覺得衛昊天和過往的男人有什么不同,之所以討好衛昊天,也不過是不想在后宅沉寂,然后被下人欺負。
衛昊天特別反感她的沉默,也突然意識到,二人之間,除了巫山云雨,再沒旁的交流。
女孩異常沉默,她好像對自己的境遇,已經處變不驚,麻木不仁了。
下人來報:“王夫人生病了,派人來請您,說是大喜事。”
衛昊天去了一趟,然后衛府的下人們都被賞了三個月的月錢,包括方蓉院子里的下人。
然后,衛昊天又被李蓉蓉,纏住不放,非得有個小娃娃不可,衛昊天喜笑顏開:“你也想要小娃娃呀?你自己都是個小娃娃,哪里能做母親呢?”因為熱愛賣萌,李蓉蓉在衛昊天的心里,一直是個純潔無瑕的女娃,而方蓉習慣了沉默,被男人摧殘得麻木不仁,卻在他心中,成了歷經世事的婦人。
方蓉的月事,只來了一天,就消失無蹤了,就像衛昊天,和別的女人快活去了,根本想不起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