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高攀不起皇上這尊大佛,還請皇上放錢家大小姐一碼。她何其無辜,非得送到皇上身邊來。”
皇上高聲道:“怎么?送到朕身邊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朕給你們無限的榮寵,你們難道還不滿意?還要朕怎樣?
純妃冷笑:“臣妾不敢要求怎樣?臣妾只問皇上何曾用心對待過任何一個女子。這后宮的女子哪一個不是被皇上辜負過?”
“我們是人不是皇上隨意擺弄的物件兒。”
“即便是之前的邵陽郡主,不也是死皇上的手里嗎?”
啪!
蕭澤狠狠掌摑了純妃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兩個人都懵了。
小心翼翼研磨的熹嬪都失手將手中的硯臺掉在了地上,她驚恐地看向了面前帝妃對峙的場景。
想走走不了,想勸又不知該從何處勸起?
這純妃是不是真的瘋了?
邵陽郡主是皇上心頭的一根刺,這個時候能提及嗎?
蕭澤這一巴掌抽得很狠,純妃的臉腫了起來。
蕭澤死死盯著純妃道:“你這個瘋婦!來人!將她打入冷……”
冷宮兩個字到底沒有從蕭澤的嘴里說出來,他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在他心中,對這個女子是有些不同別人的情感。
冷宮的三年是他和鄭如兒之間永遠無法越過的坎。
蕭澤狠狠咬著牙:“從今天開始,純妃降為純嬪,送到東四所去好好反省反省,沒有朕的命令不得出來。”
純妃頓時愣在了那里,又給她降了一級。
她死死盯著面前的蕭澤突然大笑了出來:“蕭澤,你當真是可憐。”
蕭澤哪里再忍得住,沖一邊的雙喜狂吼道:“還不快將她拖出去?都愣著干什么?將這個瘋女人拖出去,朕再不想看見她。”
雙喜忙命人將鄭如兒拖到門口,卻撞上了挺著大肚子緩緩走過來的寧妃。
寧妃此時臉色有些發白,走的太急了些,她一把抓住了純妃的手沖她搖了搖頭。
榕寧隨即走進了養心殿,卻不想邁過養心殿門檻兒的時候,肚子竟是一陣墜痛,悶哼了一聲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