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一行走了兩個月,期間大大小小的刺殺不下百次。
喬蘅嚴防死守,自己倒是沒受什么傷,臨近江都,輕紗叫刺客劃傷了手。喬蘅發了好大的火,親自審了那一批的刺客。
隨行的人在跪著的刺客五米遠搬來張椅子,在上邊鋪上軟墊,喬蘅坐下,靠在椅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刺客。
負責守衛的女軍士一把掰過刺客的臉,接上了他被卸下的下巴。
“江都來的?”
刺客不應,女軍士上去甩了他兩耳光。
“娘子問你話呢。”
刺客依舊不語,惡狠狠地瞪著喬蘅,“和你們這種反賊有什么好說的。”
喬蘅無所謂地笑了兩聲,“嗯,江都來的。我猜猜……丁元良派你來的。”
刺客沒動靜。
“不是他,就是何房了。”
刺客不可置信地望向喬蘅。
“這么多年,江都主戰的也就只剩這兩個洛都的老臣了。”喬蘅頗有些惋惜。
在刺客看來就是假惺惺了。
“我放你回去,三日后議和的隊伍會進入江都,我在清風驛下榻,叫何房領著你來拜會我。”
喬蘅起身要走,刺客著急,“他怎么會愿意來?!”
喬蘅嗤笑,“你就問他,還記不記得喬環。他一定來。”
刺客離開此處,女軍士不解,“娘子不怕他逃了?”
“逃?剩下七個刺客的命可全系于他一人之身。”
“若是他逃了就把剩下的都殺了?”
喬蘅搖頭,“要留一兩個放回去,那會發生什么呢……”
女軍士噤聲,送喬蘅回到房中休息。
同鴻臚寺的人講了一個下午,傍晚才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