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鴻臚寺的人講了一個(gè)下午,傍晚才歇下。
喬蘅叫廚房上了點(diǎn)清淡的菜。
房中并無他人,喬蘅腳尖踢踢青竹傘,“你的好老師,派刺客來殺我啊。”
男鬼一聽就著急了,立刻現(xiàn)身,“傷著你了?”
“傷著我身邊的人了。”喬蘅面色不愉。
姜俞又問傷勢如何。
“你不問我會怎么對付你老師?”喬蘅直勾勾地盯著他。
姜俞湊近,柔聲解釋:“我和他師生情誼已盡,叫我牽掛的只有你。”
“你篤定我不會對他下手。”喬蘅打斷了姜俞的話。
姜俞愕然,“樂仙……”
“難說哦,當(dāng)初禍?zhǔn)峦话l(fā),母親求他保你,可他只是冷眼旁觀,”喬蘅語氣平淡,眉眼間卻帶著濃濃的怨恨,“說什么得意門生,不也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樂仙,我不在乎那些,就算他真愿意保我,我也一定會跟你走。”
喬蘅抬手撫上他十九歲的臉,“你真是一點(diǎn)變化都沒有。”
姜俞順從地貼近她掌心,“樂仙,你根本就沒有遷怒老師。”
喬蘅哼了一聲,“你怎么知道我沒這么想過?”
“行至苦處,難免怨天尤人。可你不會那么做,義母義父把你教得極好。”
“你怎么不說是我生來就好?”
姜俞彎唇笑起來,“樂仙生來就好,一見便叫我傾心不已。”
喬蘅受用了,轉(zhuǎn)手捏住他的臉,慢悠悠地說:“我現(xiàn)在興致不錯(cuò)。”
姜俞眼睛瞬間亮了,“我服侍娘子沐浴。”
喬蘅滿意了,高聲提醒外邊的人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