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李桃酥呢?他答她和幾個約好的兄弟不對付,有些歷史遺留問題,所以就沒和她說,單獨問了我。我說我單獨去不好,下次吧。
第一次沒去,第二次沒去,第三次我正好在外面,便問了他在哪兒,餐廳的位置正好和我當時在一個區,一家人均上千的西餐廳,我就踩著點兒去了。
我的座位挨在小帥旁邊兒,看他和一幫哥們兒推杯換盞、酒酣耳熱。
我陪著笑吃東西,偶爾和在座的女生交換一些信息,哪個學校?啊,我也是!我是xx學校的!你是學什么的?啊,我有個朋友也是學這個的!你們的專業難吧!我是學xxx的!明年去愛丁堡!我去年在蘇黎世!他剛從多倫多回來!
諸如此類,一些可有可無的信息熵在燈光和香水的熏染中循環累加。
吃完飯后,我陪著他上了他的保姆車,司機某叔問去哪兒?我趕緊報出了我學校的大名,他沒阻攔,醉醺醺的靠在椅背上,仍舊耷拉著他的嘴角。
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可能就是喝了酒太熱,他上車后把襯衫解開一大半的扣子,漏出自己結實的身體,呼呼吹著酒氣。我客氣一句“回去早早休息吧”。他便開始跟我半訴苦、半炫耀的訴說自己的生活。說到最后,他拋來一句攻略女孩兒之典中典發言:“你和別的女孩兒不一樣?!?/p>
“人都吃五谷雜糧,能有什么不一樣?!蔽倚χ鴮λf。他怔怔的看著我,眼睛里流映著車窗外的燈火。
再后來,他無數次邀請我參加他的宴會,無數次企圖留我在外過夜,不過我確實無法說服自己踏入這段旅程。
我并不是個純潔的人,正相反,我算得上淫蕩。我妄想過自己與還算不錯的肌肉小帥的魚水之歡,但在我的想象中,我想象不出一絲愉悅的滋味。
讓我在小帥面前脫下衣服,暴露自己的軀體?不,不好,很不好,我不想那么做。
我怎樣才能那么做呢?我想我的主人,如果是他命令我「去,站在他面前,把衣服脫掉?!刮視プ觥?/p>
「挺起胸?!刮視??!阜珠_腿。」我會做。
「去和他做愛?!刮視雒??我不知道,我希望我永遠也不會知道。
我想來想去,想明白了,歸根結底,我只能取悅我希望取悅的人。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