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去他的城市找他時,我心里坦蕩了許多,我知道我追尋著什么。
我平靜的離開宿舍,坐上出租車,坐上飛機,坐上他車門會翹起來的車,在和他的歡聲笑語中,和他一起去酒店。
是夜,我們獨處與房。我們親吻、撫摸,他站起身拿來繩子,我乖乖的束手就擒。
他把我反弓著捆成了一個環,我曾經被他這樣捆過,我總是擔心這樣的姿勢我的腰會斷。
雙手被翻在腦后,并攏小臂,手腕牽在脖子上,令我被迫向外挺著胸。
魯迅先生曾在《無聲的中國》中寫道:“中國人的性情總是喜歡調和、折中的,譬如你說,這屋子太暗,說在這里開一個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許的。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會來調和,愿意開天窗了。”
如果他把我的手捆在背后扎緊,我大概會覺得很不舒服,但如果他把我的手反捆在頭后面,令我連敏感的腋下都無法隱藏,令我的每一條肌肉都被繃緊而絲毫無法動彈,我就想和他調和一番。
“主人……你能把我的手捆在背后么……可以捆緊一點兒,這樣我還是只能挺著胸……你還是可以隨便欺負我的……我的胸……”
“不行。”他拒絕的很干脆。
他把我的腿并攏,分別在膝蓋與腳腕處箍下繩索,然后引一根繩,把我的腳腕拉向我的頭頂。
他把繩子拉到了極限,我的腳底已經快要能觸碰到我被固定在腦袋后面的小臂。
“疼……主人……我的腰會斷的……”
“在你的腰斷之前,你會先累暈過去,到時候我再給你解開。”他輕巧的像是在和我開玩笑一樣。
寬大的辦公桌上,只有我的小腹貼著桌子上的皮面,我的上身向后仰,雙腿向前探,我沒看過自己這幅樣子,想來可能有些滑稽。
他扯著我一只乳頭,向前拽,我便像一只桶一樣向前滾。他松手,我失去了向前滾的動力,我便又向后滾,慣性會讓多向后滾一些,我的大腿會貼向桌面,滾不到膝蓋處,向后的力便消耗完了,我再次向前滾,來來回回,直到他最初扯我乳頭所提供的動能全部消耗,等我最終停下,我的平坦的小腹再次穩穩的貼著桌面。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姿勢了。”他一邊揪著我的奶頭玩兒,一邊說著。
我前前后后晃悠,忍受著乳頭的疼痛,和被戲弄的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