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前后后晃悠,忍受著乳頭的疼痛,和被戲弄的羞恥。
我大概知道他為什么喜歡這個姿勢,捆綁的方式有很多,但這是最不平等的姿勢之一。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把我捆成這樣,放我一會兒,我便會因為太過辛苦,哭著向他求饒。
除此之外,他可以輕而易舉玩弄我的所有弱點,胸挺在面前,無論如何掙扎也絲毫躲藏不了,就那么挺著,仿佛期待著他的觸碰。仰著頭,脖子和腋下也大大的張開,腳心就在身后不遠,他伸手就能觸到。
“不說話么?”他仍揪著我的乳頭。
“這樣好難受……”我仰著頭。
他伸手去撓我的腳心:“難受么?”
我痛苦的笑著,一邊撕心裂肺的笑,一遍哭喊著「不難受。」
我一點也挪不了腳的位置,我的腳本來就不可能自己放在那個位置,是繩子把我的腳拽繃在那個位置上。我充其量只能動動十只腳趾。
撓到最后,我已經笑不出來了,我只覺得腳底的無數根神經在痛苦的撕扯,我喘著氣適應,像是岸上窒息的魚。等他停下時,我已經滿眼淚光。
“主人……求你別欺負我的小腳丫了……我真的受不了……”
“你這個不算小腳丫,小腳丫沒有你的腳漂亮。”
他第一次告訴我有人戀足的時候我便自己仔細瞧過,我的腳瘦弱纖長,十指干凈清亮,腳底有一道弧度優美的腳弓。
“那你別欺負它了……真的太痛苦了……”我滿眼淚花的仰頭看著天花板。
“那你把它放遠一點。”
“我動不了……主人。”如何才能完美的回應這種故意的戲弄呢?我暫時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