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尋一直貼著我,像個姑娘似的,他用糯糯的聲線贊美我“姐姐你好漂亮?!?/p>
“你也很漂亮。”
“你總來玩兒么?”
我不知道這句話的最優解是什么,我不想當老油條,可也不愿意做小白兔,于是我沒接話,低下頭,伸手去摸他內褲上鼓起的包。
“啊~~~”
他一出聲音,我算明白為什么富婆說這種類型很會喘了,我收回手,抬頭看他,他的眼神已經變了,似乎蒙上了一層霜。
怪不得富婆要讓他吃藥,他吃了藥,這個被頂出的鼓包就會一直在,那是他的弱點,我觸手可及,令他時刻受制于我,而我在任何情況下,都能穩操勝券。
他挽著我的胳膊,我的手搭在他的肚子上,我比誰都清楚引而不發中所蘊含的力量。
雖說我已經邁入了「玩兒」的門檻,領略了「玩兒」的樂趣,但我仍覺得,沒有什么比學到些什么更有趣的事兒了,我換了個方向,繼續我的田野調查。
他一邊撒嬌一邊當我的社會學老師,讓我學到不少社會上的知識。我本來以為男色生意和女色生意差不多,老男人消費小姑娘,對應老大姐消費美少年,可就他所告訴我的,消費美少年的還以小姑娘居多,甚至大部分都是漂亮的女招待。
小尋告訴我,做男色生意的商k、會所,逐漸熱鬧的時間段,恰好是做女色生意的商k、會所,逐漸冷清的時間段。那些服務老男人喝了一夜酒的姑娘們,會找年輕的男孩子再來服務她們,她們從老男人身上賺到的錢,轉頭又花到了小男生身上。
我懷疑的問小尋,這些消費他的姑娘們,真會誠實的告訴他自己只是個女招待?小尋說自己能猜出來,而且同事們也會聊、也會講。
我問小尋:“那我呢?我是做什么的?”
小尋湊在我身上道:“姐姐就是真的很有錢呀…”
“為什么?”
“因為沒錢的都在哪兒站著呢……”他看向男人們身后的那些姑娘們。
他機靈的樣子越發可愛,我笑著追問道“這些姑娘里有你之前的客人么?”
小尋扭著頭看,探起身望,認真看了一圈:“沒有……”
“有喜歡的么?叫過來,讓她陪你吧?!?/p>
他越發貼的緊了,我甚至覺得有些擠:“我就想陪著姐姐……”
另一邊,富婆那里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那一眾男寵已經沒人再穿時裝西服了,幾乎都裸了半身,下身有的穿著皮長褲,有的穿著牛仔褲,有的穿著籃球褲,有的和小尋一樣穿著皮革三角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