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富婆那里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那一眾男寵已經沒人再穿時裝西服了,幾乎都裸了半身,下身有的穿著皮長褲,有的穿著牛仔褲,有的穿著籃球褲,有的和小尋一樣穿著皮革三角褲。
富婆橫靠在塵世赤裸的肌肉上,由他捏著肩,坐在初雨腿上,由他捏著大腿,最邊兒上還有個人在按摩她的腳。富婆自己估計沒有一丁點兒挨著沙發,全身全尾都躺在男人身上。除了這三個沙發上肉蒲團之外,旁邊還半跪了一位,為他端酒點煙遞水果,她像紂王似的。再有兩位,正在她面前表演調情節目。兩個裝束和小尋大體一致的人,正在互相跪著舌吻,擁抱,互相摩擦肌肉,互相掏彼此下半身的皮革鼓包。
富婆發現我在看她,便從塵世的肌肉上直起身,一臉誠懇的問我:“想叫誰過去?”
“不不不,我就是看節目還挺精彩的。”
“你倆過去!”富婆的聲音十分果斷,那是習慣了命令人的聲音。
“不不不!”我伸手拒絕了兩位試圖起身的調情表演藝術家“姐,你先玩兒,我和小尋再聊會兒再和你說!”
兩位藝術家沒站起來,用眼神詢問富婆的意見,富婆也沒強求的意思,我便趕緊把頭轉過一邊。
我看著男人們,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飲酒、歡笑,那些姑娘即使一絲不掛,看著也只像是添頭,和杯子搖晃的琥珀色酒一樣。
我算看明白了,男人們的興趣在社交,我的興趣在田野調查,只有富婆是真玩兒明白了,她是全場vp。
轉回神兒我接著問小尋“你有老大姐客人么?”
“沒…有…”
“一個也沒有?”
“沒有……她們可能不喜歡我這個類型,她們大多喜歡他們那個類型……”小尋示意富婆周圍那些更加「成熟」的男招待。
“你也過去和他們玩兒吧?”
“我就想和你待著?!毙と鰦傻?。
“咱兩有什么好玩兒的?”我把胳膊從他懷里抽了出來,涼快多了。
“聽姐姐的?!彼茏R相的沒有再湊過來。
“你給我講故事吧。”
“我不太會講故事……姐姐想聽什么故事?”
“講你以前戀愛的故事吧?!蔽铱粗蓯鄣哪?,赤裸的胸膛和腿,以及那條被我上了鎖的、一直頂著一個包的皮革內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