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我只是貼著他,靜靜看著面前月光勾勒出的,我們緊緊坐在一起的剪影。
“張檸檬,我的判斷是,首先是安全,這個人起碼不能拍照留念……”
“但他們嘴上會說,會傳啊……”我打斷道。
“你覺得有所謂么?或者說,你以為他們即使不是親眼所見,就會說你是清純玉女?不可能的,出風頭就會被念叨,你長成這樣就不可能不出風頭,不可能不被念叨。”他這種男子漢的無畏感我學不來。
他徐徐說著:“安全之外呢……或者說安全的另一個維度,更深一層的安全,就是他的所見,不能影響咱們的生活,比如說,xxx、xxx或者xxx,肯定不會有這種眼福。”
他提到的叁個人是他關(guān)系親近的幾個好兄弟。
他接著說:“他們估計要和我相處很久,以后許多年估計都會聯(lián)系,他們沒法從我的世界里消失,你也不行,所以為了避免老了尷尬,他們雖然信得過,但他們也不能作為咱們py的一環(huán)……”
我笑了笑,他的話讓我心里五味雜陳。
我問他:“你不打算和xxx(組織者)常聯(lián)系?”
他扭頭懷疑的看我:“你想和他常聯(lián)系?這個人多危險啊!當個酒肉朋友我都提心吊膽的……”
“那你今天這樣。”我也扭頭看他。
他鼻子吐氣,翹著嘴角,輕蔑的說:“我說的是害人傾家蕩產(chǎn)的危險,不是看別人光屁股的危險……換我在籠子里給他看看屁股也無所謂,我只怕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你今天說的都沒什么問題,都沒什么信息量。”
“那就好。”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吹向了我們的影子。
我們一起愣了半晌,他大概是在腦子里過了一遍今天說過的話,隨即卸下了負擔,輕松了起來,他又一遍問我:“檸檬,你再回籠子里去吧?”
“我還沒緩過來呢,你進去。”我盯著他,與他的眼神較力。
他看向墻上的籠子,笑道:“我比你高二十厘米,這個籠子對我來說太小了。”
“你變一個大籠子出來。”
他得意的笑了,心懷鬼胎一般的笑著,他狡黠的看著我說:“走,我給你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