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在我身體里肆虐,我蜷在地毯上,不受控的痙攣,然后求饒起來。
王荔枝在和我一起叫,我不知道她耳機里的音樂是否足夠響,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能聽到我的呻吟聲,我隱隱有些不好意思,但我顧不上這微不足道的臉面。
他的跳蛋在我的陰道里翻騰著,像鐵扇公主肚子里的孫悟空,我至今不知道是哪個牌子的跳蛋這么厲害,有如此澎湃的動力,在主人要求我站好后,震得我完全站不穩。
跳蛋一陣一陣震顫,間隙能讓我喘口氣,可這短暫的停頓,又讓接下來的進攻顯得更激烈。
我絕對做不到主人要求的「不要先高潮」,我不知道如果我不小心泄了他會不會解題罰我,我不敢賭,我得向他說明我的挑戰,表達我的無助。
我說:“主人……主人……我受不了了……憋了好久……忍不住的……”
我看著他操作了手機,感受到身體里的妖怪慢慢安分下來,他抬頭看我,得到喘息的我努力把腿站了直。
他起身坐到了床上,坐在王荔枝身邊兒,用手指撥她的陰唇玩兒。
王荔枝哼哼唧唧的扭著,像是要躲開他,又像是迎合他。
“你喜歡她么?”主人看著我,我想起王荔枝聽不到聲音,才確認他是在對我說。
“還行……”
“感覺好久沒有同時和兩個人玩兒了。”
我想起來芭比娃娃,看來在他的定義里,哪個被他肆無忌憚的折磨的精致姑娘算不得玩伴。
他平靜的說出了好像是感嘆的話“最早是你和李瓶兒,后來是你和陳薄荷,現在還是你,總有你。”
“我好玩兒吧……”跳蛋仍不時在我身體里顫動。
“倒也是。”他以眼觀心,樣子很認真。
“王荔枝是不是有點兒呆?”主人問我,他看人的角度有一些神奇的幽默。
我說出我的考慮:“人家就是很乖啊……”
“你也很乖,可是你就不呆。”他突如其來的表揚讓我意外。
“哦……”我想了想,延伸了話題“她現在是你的新玩具了。”我明知故問。
“對啊。”
“你每次真就把她當肉便器用了就得了么,沒把她養在地牢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