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真就把她當(dāng)肉便器用了就得了么,沒把她養(yǎng)在地牢里啊。”
他笑了,他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不擔(dān)心暴露自己的心態(tài),他絕對都想得到。
“沒有,我不想她太了解我。”主人凝望虛空,想著什么似的。
他這話把氛圍變得幽深,他像是游樂園里掏出手機(jī)開始處理工作的老爸,在短短的忘我的歡樂里,成了個不合時宜的,夢想幻與現(xiàn)實(shí)的鏈接者。
他又說:“老說「肉便器」,我其實(shí)不喜歡這個詞兒……”
“這詞兒是你告訴我的。”
“我說錯了,換個詞兒,她更像個「手把件兒」”
主人的手懶懶的搭在王荔枝的身上,他晃晃手腕兒,伸手指捏起王荔枝的一片小陰唇,向上提著。
王荔枝隨即發(fā)出尖尖細(xì)細(xì)的呻吟聲。
“反正不是人唄……”
“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他松開指頭,又用一根指頭去戳王荔枝的洞口,戳出一陣噗嘰噗嘰的黏膩水聲。
他抬頭問我:“你想玩兒么?”
“不是很想……”
“她根本不知道是誰在玩兒她,盲片你也帶過。”說著話,他把王荔枝扶了起來,王荔枝像個不倒翁似的,底座是圓圓的屁股,向上一直到兩只尖尖的小腳。
主人握著王荔枝一只腳腕兒,讓她保持立著:“剛才她躺著,她肯定猜測咱們在玩兒,沒管她,現(xiàn)在,她雖然看不見聽不見,但她也猜得出自己正在被我展示給你看……”
他的嘴角漸漸勾了起來:“你看啊,我假裝是你在碰她,她是什么反應(yīng)……”
說著話,主人翹起另一只手的小指,他一丁點(diǎn)兒指甲都不留,于是只是用小指指甲背那一點(diǎn)兒光面,去劃過王荔枝兩隴鼓鼓的大陰唇。
王荔枝扭著,啊啊啊的叫,叫的我臉紅。
“等把她解開,我賭她不敢看你了。”
“你真變態(tài)……”
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