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會兒,胸上的鏈子消失了,應該是被他牽了起來,我的乳頭被向前扯著,有些疼。
我想問清楚,他是不是要讓我向前走,沒了知覺的我不敢邁步。
可我也說不出話,只能烏魯烏魯的哼哼,呼呼呼的發一些自己也聽不懂的聲音,然后感受自己的口水流到了胸上。
他也不說話,他只是一味的扯鏈子,像是要把我的乳頭揪下來,我實在忍不住了,狠心向前邁了步子,高跟鞋清脆的踏地聲連降噪耳機也蓋不住,我前移了重心,讓乳頭逃脫了疼痛的撕扯。
緊接著,乳頭又被向前拽了,他果然是想牽著我的乳頭散步。
我想告訴他,其實直接告訴我就好了,他說清楚規則我是會遵守的,可我說不出來話。
雙臂拘在腦后,踩著高跟鞋,看不見聽不著,讓我的平衡能力大為減退,安全感也趨近于無,我想我這么走下去,我絕對會摔倒,也許乳頭還會被揪下,血流一地。
我假裝身形搖晃,然后感受到他攬住了我的腰,他將我扶穩后撒了手,緊接著,屁股在一陣強風過后被重重的扇了一下,清脆的響聲后,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他也不說話,我也說不出話。
好在,我知道了他不會讓我摔倒,我也知道我需要跟著乳頭的牽引走路,如果不好好走,會被打屁股。
走著走著,乳頭上的牽力沒了,我站定,他拍了拍我大腿后側,我向前輕輕邁步,踢到了樓梯。
上樓梯很慢,下樓梯就很快,他環著我的腰把我拎起來,像是夾一個人形立牌一樣把我抱下樓。
過臺階也是,他也會把我夾過去。
黑暗中的我甚至開始期待能有更多的復雜路況,畢竟被他抱著翻山越嶺,遠比只靠乳頭上的鎖鏈引著走平路要更安心。
走到室外,我感受到了風與陽光與寒冷,陽光并不是靠眼睛感受到的,而是靠每一寸赤裸的皮膚。
我早就失去了空間感,只知道是在室外的某處,乳頭的牽扯消失了,我只能全身赤裸的雙手抱頭站在原地挨凍。
出門要穿長袖、穿外套的季節,我光著身子直挺挺的站在冷風中,我只想環抱自己,但胳膊也用不了。
胸口尤其冷,那里有流下的口水,加速帶走著熱量。我發出無意義的聲響做著抵抗,我知道他就在我身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在他看來時間并不長,我乳頭上的鐵鏈終于又被牽起來了,他牽著我轉了圈,走了回頭的路,被他夾起來過了幾道障礙,我又走回了屋子。
室內的熱氣裹回身上時,我渾身戰栗。
他帶我走到一個最暖和的地方,推著我的小腹讓我坐下,我光著的屁股下面應該被他墊好了浴巾,失去了其它知覺的我,一切觸覺都變得異常生動。
“坐著吧,十分之后我回來再溜溜你?!?/p>
淘氣的小狗還需要籠子才能老實,此時的我,只需要找地兒擱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