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天,他又要欺負人,我推著他,問他能不能讓我休息休息。
“很累么?”他眼睛一眨一眨的。
他收了力氣,我也放下胳膊坐好,白色的床單上繡著白色的花紋,正趁著沖進屋里的雨后濕氣綻放。
我說:“我欺負你吧,我看你被欺負的時候也硬邦邦的。”
他呵呵呵的笑,然后長長的‘嗯’了一聲道:“我當然能t到當的趣味,就是,自尊心受不了……”
“當的快樂,本來也有放下自尊心的輕松。”事情在朝著我希望的方向發展,我大腦的轉速一下提了上來,講話的說服力也跟著提高了。
“你確實是可以的,是懂管理的,也就是你,難以想象要是我被類似王荔枝之類的人捆起來,會有多無聊。”
“是么?”
“我猜啊,她大概只會‘嗯?小公狗怎么jb硬了?來~過來舔主人的腳吧~’”他學的繪聲繪色,像個小學生似的,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明明已經長得高大英武,卻還藏著熊孩子的氣息。
我笑過之后問他:“她會這樣么?我想象不出來,她多乖啊。”
他說:“我就是打個比方,她可能費半天勁兒把人捆起來后,就在旁邊看著,然后問‘現在要解開了么?’”
我說:“嗯,這像是她會做的……”
他說:“她也不是傻子,你沒看她跳舞,眼神都會變,好像一下子從傻子變機靈,等她跳完,眼神就又成個呆子了。”
我說:“說明她真有天賦啊。”
他說:“你什么時候看起來都不傻。”
他幾句話里重復肯定了我很多次,我心情變得更好了,甚至已經不想欺負他了。
他把話題拉了回去:“有一種理論說是,其實s是服務者,是享用著。”
我點頭:“我聽過這個說法。”